人是对头。呃,也不能说是对头吧,他们这样人物,就算心里恨得想把对方咬死,见面也团和气,只能讲……他俩之间,不怎得劲。”
张屏猛然回过身:“嗯?”
陈筹看看他放空眼神,道:“不会吧,京城人人都听说过事儿,你不知道?”
张屏摇头:“不知道。”
陈筹时得意,斟杯茶,抿两口,方才慢悠悠地道:“要说这位刘大人和兰大人梁子,可结得够久,他两人是同科,据说当年殿试时候,本来应该是兰大人中状元。但可惜兰大人长得太好,年纪又轻,先帝看之后说,这样人不做探花,上哪里还找个比他更合适探花?所以兰大人就成探花,你说亏不?
“还有说是,兰大人家世不好,做状元不合适,所以用刘大人和另外人压着他,长相就是个借口,想来也对,要是兰大人跟今年那柳桐倚样出身,哪怕他长得再漂亮,其他人都跟庙里门神似,也不能就状元做不成,降成探花。刘大人呢,因为兰大人被硬压两头,他才做状元,心里也不得劲,两人之间就有点那啥。
“后来兰大人娶柳太傅家小姐,听说是柳小姐硬要跟他,柳老太傅不愿意,看似兰大人攀上个厉害老丈杆子,其实在朝廷里反而天天被老丈杆子压着,刘大人比他升得快。先是做实权知府,后来回朝廷也都是吃香官职,兰大人等到柳老太傅归西,好不容易才熬到礼部二把手。刘知荟现在是御史,官职比他大半阶。唉,不过这二位,都是人物……”
张屏等陈筹唏嘘完,立刻问:“那你听说过辜清章这个人没?”
陈筹脸茫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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