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子附身猫其实是老相识,泰王府唯宠物,门房老许家宠。成天价游荡在王府各个屋顶上晒太阳。这猫相貌还算精悍,几根胡子长得颇令欣赏。因为有两年岁数,不怕人。估计太肥缘故,白天只见它睡觉。
而且,这只猫明明是个正宗三花脸,老许偏偏给它起个名字叫虎皮,这件事情直让老子困惑不解。
刚在地面走两步,身后便听见老许边敲碗边呼唤:“虎皮~~来吃饭~~~”有正经事要办,顾不上回头,三窜两窜向内院前进。
小厅里正要备早饭,摆桌椅预备碗筷穿梭来往。在房檐下蹲着。还别说,世界此刻,大许多。科长在耳边说:“小兄弟,感觉很新鲜罢。”想说新鲜,张嘴声猫叫,把自家吓跳。靠两个字出口,依然是声叫唤。适应,有待适应。
小厅小贵闻声从回廊上探出颗头,咄声。舔舔胡子,没理会他。远远,回廊那头过来人是其宣。老子顾不得蛤蚤正趴在脖子上喝血,纵身跳上回廊,大模大样蹲在栏杆上。
跟头灵魂出窍,个没留神附到路边匹刚死马身上。结果你猜怎着?”说:“怎着?”
科长拿唾沫润润喉咙:“他那位情人愣是认出这匹马就是他,发誓就算是变成马也样对他。最后,意外伤亡科把他魂重新按回去,从此无忧无虑过日子。”
科长抹把动情泪,感慨道:“靠!”
科长在深邃夜空下问:“小兄弟,你听感动?”说:“感动。”
“值得深思?”“值得。”
仰头看人,感觉果然不同。其宣眉眼口鼻放大,越发赏心悦目。最爱他半睡半醒懒散模样,单个眼神就让人忍不住再把他按回被窝里去。
科长在耳旁低声道:“小兄弟,黏涎。”抬起前爪,在嘴角蹭把。其宣就在这个时刻从眼前走过,瞧都没瞧老子眼,径直进小厅去。小贵瞪眼道:“咄,快滚!”老子悻悻地跳下回廊,听见小厅里小全向其宣小声道:“公子,王爷还睡着,先开饭罢。”竖起耳朵,其宣声音入耳:“也罢。”只两个字。
忍不住动动胡子,隐约又听到脚步声。是衍之。还没等窜上栏杆,人已经从老子蹲点地方走过,也进小厅。
“你信?”“不信。”
“你想亲身验证下?”“想。”
清晨,蹲在房顶,往掌心沾点唾沫,抹把脸,忠叔孙子站在地上,遥指着带着奶腔高喊:“爷爷~爷爷~猫洗脸,今天要阴天!”
科长附身上只蛤蚤,趴在耳边道:“小兄弟,你放心罢,今天天都在你旁边隐身跟着。出什事情有。现在感觉如何。”
搔搔耳朵,“还不错,离地面近,踏实。”四条腿起路容易平衡,老子个深呼吸,纵身向地面窜,安全着陆。做猫,就是这简单。躬起脊背,抖抖毛。可惜身上蛤蚤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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