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其宣在耳边轻轻笑,趁着转身替拢拢衣襟。指望这两下小手段折腾老子?哥哥就陪你玩玩。
只手半搂住裴其宣肩头,个指头勾住裴公子下巴,吊起嘴角,丹田中提气,胸腔里发音,嗓子底笑:“其宣,昨晚上本王,没累着你罢。”
“累着”上加滑音,脸往前挪几分。别说,裴公子皮肤光滑细腻,手感不错。
事后痛定思痛结论是当时在凉水里泡傻脑子。把裴其宣当成符卿书称为犯傻,用对付符小侯法子对付裴其宣叫做找死。
干柴见到烈火,烧饼贴上热锅,拉长低音尚未收尾,就被裴其宣嘴堵回喉咙。
位号称阅尽天下a片哥们,在看过各种各样不穿衣服女人后,品评回味,思索研究,发现女人最姿态还是最老套张被单掩在胸前,半遮半露中欲拒还迎方是极致。
共同富裕大前提是**,极致大前提是女人。
裴其宣只手支着胸口半坐起身,头发梢犹自搔着颈肩前胸。另只手顺路拉薄被在胸前。打个喷嚏挖挖鼻孔,有什好挡?不都是马平川爷们?
裴其宣双眼在朦胧月光中波光潋滟:“醒?”
废话,老子当然醒。若不醒,必然不动,若不动,你也不会醒。
山丹丹开花,萤火虫出来找娘。裴其宣不愧是小王爷府里上上货色,口感香滑手感舒适,两只手摸老子无比爽快,刹那间居然让老子忘怀里是个爷们,有十来秒沉醉。沉着间冷静分析,与符小侯固然南极北极相差万里,却各有各妙处。当真不试不知道,其中滋味无尽无穷。不晓得小王爷当年搂着苏公子,又是怎样番风味。
裴其宣既然说话,也总要说点什应景。按照常规进程,应该是先清醒,再大惊,大惊后大吼,大吼中大惑。然后拎住裴其宣要个解释。譬如英文字母排列,abcd,环环相扣。
裴其宣也赌定老子要演全套,半枕在床头:“今儿王爷被高伯用棍子打下井,凉水汲出寒气,其宣恐怕落下寒症,方才妄自用这个法子。王爷莫怪。”裴其宣嗓子眼里含着桃花,半酥半懒,席冠冕堂皇话怎听怎*情,更何况裴公子说时候面孔与老子脸不过寸把距离,吐气吹动发丝扫着耳根颈窝。向帐子顶打个哈欠,老子经过风见过雨耐得住浪打。符小侯都搂着啃过,不就是光身子睡起?睡都睡,还说个鬼。反正小王爷这个壳子,不知道同裴公子睡过多少回,不怕多这次两次。
撑着坐起身,伸手在床上摸两把,摸到团布,抖抖依稀仿佛是件袍子。大模大样掀起被子,也不管到底是还是裴其宣衣裳,径直往身上套。
裴其宣估计当是落荒而逃,乘胜追击从背后扒住肩头,贴着耳根说:“才三更天,不睡?”
说:“天热,挤起睡热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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