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油嘴滑舌,混淆乾坤,今天本圣也就与你这外道妖孽客气。”儒门自古以来就是九州正宗之教,百家之首,可以视切门派为邪门外道。佛门也自然不例外。朱熹这招反击之快,运用之巧妙,对时间空间奥妙理解绝不亚于袁世凯猛击王钟那拳。
朱熹自自己落进娑婆净土画中,就知道中埋伏,今天决对难以善终,是以再无保留。决心击之下,解决掉心腹大患再夺路而出,扬身远遁。
这招乃是他深藏领悟绝学,名为“沧海横流”。其势旦发动,就是天仙都难以抵挡。
“你身为佛门教主,派之祖,居然还行偷袭暗算之事!”
朱熹刚刚用丹青铁笔震飞肥猴哈曼努,就面临严重危机,王佛儿最近佛魔双修,共参欢喜禅,领悟出玄妙道理,修为比之以前更进层。虽然还没有把全部意识都降临下来,但是超过般地仙。况且他本来就是天仙佛陀,释门源流,法力深厚无比,随时随地都能凝聚庞大天地元气为自己所用,般地仙天人合境在他面前就如小孩子过家家样可笑。
这看似乎平淡掌偷袭,其实是王佛儿用尽所有力量,只要被印实,朱熹这具肉身立刻溃败,成为飞灰。
只可惜朱熹身为儒门大圣,原本天仙业位比他还高,如今纵然被打落凡间,也是百足之虫,僵而不死,手中丹青铁笔猛转,以笔当枪,倏然反挑,不差毫厘点向王佛儿肥胖手掌心。
王佛儿眼看要偷袭成功,却没有料到铁笔倒转戳来,知道这支铁笔乃是朱熹最为隐蔽兵器,几乎朱熹身功夫有半是在这支笔上,若被戳出任何伤口,都是非常险恶事情,王佛儿也没有拿肉身和法宝硬抗觉悟,硬生生把手掌停住,变掌为爪,掌心浮出团陀螺般旋转金色佛光飞出,正好撞击在铁笔间上。
砰!这团实质般佛光被丹青铁笔点个粉碎,王佛儿本身却借力有滑。远远避开去。并不和朱熹正面交接。免得被这位大儒拉个垫背地。
“唯独尊。教义并不是你先儒门讲那套仁义道德。非假非空,空即是色,偷袭即是没有偷袭。朱熹,你拿你儒门教义来规范门,岂不是张冠李戴,驴头硬要对马嘴?”
王佛儿袭不成功,毫不气馁。远远滑开去,站定身形后。依旧是肥笑连连。
王佛儿身为佛门教主,释门源流,口头禅并不是阿弥陀佛,而是唯独尊。那凡间念叨阿弥陀佛只不过是他炼过去无量庄严劫个化身而已。自己当然不会念叨自己。
“外道妖孽!”朱熹勃然大怒,乘着王佛儿说话地瞬间工夫,身体猛弯成张弓,随后骤然弹起。铁笔扬,小臂如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王佛儿心口扎去,只见空中残影连变,串串,仿佛路都是朱熹,根本分不真假来,等王佛儿话音还未落下。朱熹地铁笔诡异点出,离心口只有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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