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布置完这些,孔令旗才微微松口气:“如今那妖孽修为通神,你说话提起他来要十二分小心,否则立刻被感应。到时不好收拾。”
“乾元天罡正气,看来衍圣公修为早已达天人合之境,哈哈,莫非公也怕那妖孽不成?”王宪仁冷眼看着孔令旗与范文程两人。
孔令旗叹息声,丝毫不理会王宪仁语气中蕴涵讥讽:“那妖孽上次闯大愚岛,所施展地玄功变化施展令人惊心,倒不是怕他。而是现在没有必要与他做无谓交锋。”
“王兄,过去恩怨。学派上地分宗,咱们都抛在边不提,无论是朱程理学,还是阳明公心学,以及其它,都遵从无非是先祖孔孟大道,万变不离其中。始终为个‘儒’字,你说是不是?”
王宪仁见孔令旗称呼自己为王兄,心里也松懈下来,这孔令旗乃是与王阳明
飞速,无与伦比,眼看未来儒门年轻宗师已经展现出雏形。
到城中,王宪仁找家上好幽静客栈,出几两银子叫店家不要打搅,随后就要祭出真武荡魔图布置禁法,防止运功炼毒时外魔入侵。突然听到敲门声。
“是谁敲门?”王宪仁心里紧,眼睛已经透过关着门,只见个中年长袍人站在门口,“在下范文程见过王前辈,还请前辈赏光见?”
“范文程?”王宪仁沉思刹那,就记起此人是满洲努尔哈赤麾下最有名地谋士,大儒范中淹后人。“他道行不值提,怎会知道在这里,这快就找上门来?”
王宪仁电念转,心中已然明,并不开门,只是冷笑:“原来衍圣公驾临,却又怎和满洲鞑子搅和在起?如今大明与鞑子开战,你还是朝廷衍圣公,是朝廷玄圣公,怎,莫非衍圣公投敌叛国,却来拉拢不成?”
“哈哈,哈哈,玄圣国公果然继承其父威风,法力威风都不亚于守仁兄当年啊。”嘎吱!房门突然无风自开,门口也由人变成两人,正是孔令旗与范文程。
王宪仁坐着不动,双眼冷冷盯着门口,全身松散,其实在提起真气戒备,“狄夷之有君,不若华夏之无。这还是孔圣人言语吧,莫非衍圣公忘记,要顺应天道,助满洲鞑子灭汉氏正统?当年父亲与衍圣公约战黑山老妖,衍圣公后来传出死讯,还以为公已经升仙,想不到如今还在人间,煞是奇怪啊。”
“宪仁啦!今天前来,并不是为己私利,是为儒门生死存亡大事,你也不用冷嘲热讽。与范先生前来,是为这件事与你商谈。”孔令旗走进屋里。
“哦?关乎儒门生死存亡,你说?”王宪仁冷冷笑道。“若你想乘与那妖孽战受伤来拣便宜,只怕还早些。”
孔令旗听见王宪仁话说到“那妖孽”三个字时,脸色突然大变,呼地暗喝声,把后面音节震散,然后从扬手,满空白气盘旋,四面密布,把整个房间包裹起来,下不着地,上不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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