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够呛。听说不少人第次近距离观看,都会吐出来呢。”他想起那次游乐园里傅松华鬼哭狼嚎、到处掐人模样,忍俊不禁,“不过胆子都是能锻炼出来。慢慢就习惯。”
“方离,对不起。”大男生沮丧得耳朵根儿都红,“昨晚明明想好,不准在你面前说这个,又丑陋又小心眼。可是看到你,就忍不住。”
他忽然抬起手,又打自己巴掌,羞惭又难过:“知道这样不对,是错……你不要生气,也不要瞧不起,好不好?”
方离簌簌落着泪水慢慢止住,他瞥傻大个儿眼,忽然伸出胳膊,把傅松华脖颈拉下来。
他菱角般嘴巴轻轻靠近傅松华耳朵,眼角眉梢泛着春色:“没生气,你也别不开心。……用别法子,补偿你好不好?”
傅松华呼吸猛然加重,牢牢掐着他柔若无骨腰:“怎补偿?”
跳跃劈叉时候,两个人身体曲线完全契合,某些地方纤毫毕现。
方离不做声,傅松华吻着吻着,忽然就停下来,慌乱地看着方离流着泪眼。
“你怎?真弄疼你吗?”他叠声地叫,笨拙地用手去擦方离清秀脸,“对不起,你别哭啊!”
方离默默抬起头,看着他:“傅松华,你以后给病人看病,是不是也会觉得给女病人检查会别扭,想要尽量避开女病人呢?”
傅松华愣愣:“病人是不分男女呀。病人千千万,在医生眼里,没有什区别。”
方离强忍着羞意,声音低得像是小蚊子:“那个、你上次发那个漫画……、可以试试看……“
傅松华整个人都傻,瞬间,他脸涨得比方离还红:“不不,就是发给你玩儿,是嘲笑这些h漫不合理来着,从人体骨骼结构和解剖学看,那种姿势根本没可能嘛!”
方离湿漉漉眼睛看着他,又低下眼帘,细密睫毛慌乱地忽闪着:“、们学舞蹈,不样……”
q大附近出租屋里,阮轻暮躺在沙发上,枕着秦渊大腿,“啧”声:“谁能想到连个鬼屋都吓得要死要活家伙,竟然敢去学医。哎你说,他上解剖课会不会吓地吱哇乱叫啊?”
秦渊身上穿着套居家全棉睡衣,随手揉揉手下阮轻暮又短又硬头发,以前长发时会觉得特别软,可是旦只留下这标准六毫米,就觉得特别扎手,带着嚣张锐气。
方离鼓起勇气,头次这样认真而倔强地反问:“艺术也是样。和对舞舞伴,只是工作和合作伙伴,也是没有性别。”
傅松华怔住,他呆呆地看着方离,半天都没有说话。
方离直直地瞪着他,终于急,又不知道怎表示抗议,小声地哭出来:“你干什啊……你这样好过分啊……”
话没说完,他手就被傅松华抓住,狠狠扬起来,冲着傅松华自己脸上打过去,“啪”下。
方离吓得颤:“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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