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吻不像是等待个月,却像是分开生。
火热,炽烈,像是再得不到就会饥渴致死,像是濒死病人,每延长秒亲吻就像得到救命氧气。
秦渊只手掐住阮轻暮劲瘦腰,另只手固定着他脸,热烈吻在阮轻暮唇上辗转,路到下巴,再到喉结,忽然轻轻咬。
阮轻暮身子猛地颤,双手抓住他肩膀,用力握,声音变调:“艹,别、别这样……”
秦渊眼角有点泛红,微微喘着气,牙齿微微收紧,在他脖颈间啃嗜着:“别怎样?”
分帅,要时刻关注蛛丝马迹,寻找犯罪迹象,防止发生出轨动机。唔——”他嘴巴被秦渊用手指盖住,再也发不出声音。
秦渊淡淡低头,看着他瞪大、黑漆漆眼睛:“只对你犯罪。”
……出租车停在个小区门前,距离学校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小区不算新,可是里面绿化极好,在这寸土寸金大都市里难得得幽静。
秦渊带着阮轻暮下来,掏张门卡给他:“以后你自己来时候,用得上它。”
步行进去,小区里面都是些六层楼老楼,秦渊领着他来到其中栋,上楼梯:“这儿是附近高校家属楼,教龄不到20年不准转让。产权很难买到,只能租。”
阮轻暮腿有点发抖,咬着牙:“别、现在别……天还没黑呢。”
秦渊不回答,呼吸越发得重,亲吻重新变密,从他修长脖颈继续向下,落在他秀气纤细锁骨边缘。
他伸出手,修长手指轻覆在阮轻暮眼皮上,温柔又强势:“闭上眼,天就黑。”
租房子在四楼,没有电梯,但是下面就是小区里精致漂亮花坛,视线中风景极好。
推门进去,里面整洁温馨,家具和软装都刚换过,阮轻暮走进去,把随身小包放下来,走向阳台:“好像外面景色也不错?”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从后面被紧紧抱住。
路上还斯文安静某人把他身子扳过来,单手大力拉上窗帘,将暮色和初亮灯火都隔绝在外,然后粗鲁又急迫地吻下来。
阮轻暮哼声,踉跄步,身体被迫靠上身后白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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