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低头看着他,心里终究还是疼得厉害,又问:“不是给你买高spf值防晒霜吗,不管用?”
阮轻暮哼唧声:“谁擦过那玩意啊,不习惯,忘记带。放心吧,妈说小时候就这样,晒就黑,然后捂几天,又立刻白回来,就跟变脸似。”
他说着说着,忽然瞪大眼睛看着秦渊,有点狐疑:“你是不是觉得丑爆?丑你就直说啊,别憋出病来。”
秦渊凝视着他,手指轻轻在他眉头划过:“超级帅。不样那种。”
阮轻暮瞪着他,终于笑,双桃花眼完成月牙儿,得意地扬扬眉毛:“那自然,不能配不上金融系大校草同学。”
样黑黢黢,还有点发红,有几处地方还晒出点蜕皮迹象。
“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不禁晒。”他心疼地低声道。
“以前也没这晒过啊!”阮轻暮叹口气,“上体育课都躺树荫底下呢。要不是你挤兑,连出去打球都懒。”
秦渊微微笑:“不打球,只打人。”
两个人安静那片刻,不约而同地,都想起些过去画面。已经过去两年多,可是却清晰地宛如就在昨天。
”
不仅是女生,旁边同寝室男生也抓狂:“……你逻辑可以去死,袁林同学!”
出租车上,秦渊眨不眨地看着身边阮轻暮,忽然笑,笑容越来越大。
“怎黑成这样,难怪死活不给发照片。”
警校封闭式军训长达个月,进校没两天,领齐警用物资,直接就被车拉到某着名高炮团训练基地,手机全部上缴,完全和外界隔绝,直到昨天晚上,阮轻暮才结束军训,正式重回学校。
“又怎知道是校草?和以前样,偷偷瞄们学校论坛吗?”
“必须,男朋友有点过
阮轻暮手指悄悄在秦渊大腿上戳下:“还记得你拿球砸刘钧那个大傻叉样子呢,好凶啊。”
“那当然,他打男朋友呢。”
“那时候又不是。”阮轻暮低声嘟囔着。
“什时候都是。”秦渊淡淡道,“那时候是没定名分男朋友,后来是名正言顺。”
阮轻暮抬起眼,黑亮亮眸子看着他,唇角勾。
拿到手机,所有人都感动得痛哭流涕,急着给家人打电话,和恋人煲电话粥,视频语音……几乎个个全都打得手机发烫。
可是无论秦渊怎请求,阮轻暮那边就是死活不愿意发照片,更不同意视频通话,秦渊个人抱着手机,在校园角落里和他通几小时电话,硬是没见到他脸。
阮轻暮忽然在出租车后座上躺下来,毫不客气地枕在秦渊大腿上,捂住脸:“妈上当。楼下犯罪学学院有个家伙,十块钱卖片美白面膜,说晚上就能白回来,假。”
他越想越气:“什犯罪学专业啊,瞧他才是诈骗犯!”
秦渊嘴角噙笑,想把他手从脸上拉开。看他胳膊,却有点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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