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越来越多液体开始往下滴,几个人往头上抹,艹,从头顶下滴下来,是粘稠血浆。
这抹,手上都是血,身上也滴得到处都是。
幸亏穿带帽子雨衣,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啊啊啊!——别慌别慌,是色素加血浆。”傅松华颤声叫,紧紧抓住身边方离手,
“啪嗒”下,果然掉出来把黑乎乎钥匙,插进栅栏上大锁,应声而开。
“哇塞,大佬牛批!怎猜到啊?”
秦渊摇摇头:“他直说脚疼。既然设定是脚都被砍掉,哪里还有感觉。疼得话,应该就是被硌到吧。”
“嘤嘤,大佬你还是别解释,怎这瘆人啊……”
小孩从牢里面出来,冲着他们龇牙笑:“谢谢各位好心人,好人有好报。”
群演:“……”
日狗,这什孩子啊,比鬼都精。
群演有气无力地看着他:“行,不废话。是被坏人砍断双脚受害儿童,你们能在这间屋子里找到开牢门钥匙,就能救出去。”
阮轻暮看着他:“救你干吗?谁知道你是人是鬼,你在这儿待着呗。”
群演气急败坏:“不救,你们是出不去!”
孩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那小孩子眼睛挺大,看着他,却不动弹:“大哥哥,脚好疼,你把脚给吧。”
阮轻暮:“……”
这群演还挺敬业,知道随机应变。估计要是上来个大叔,就会叫叔叔吧。
他扭过头,平静地冲着秦渊说:“们出去记得举报,这里雇佣童工,工作环境还很恶劣。”
他伸手在墙边按下,墙壁忽然向两边“吱呀呀”分开,露出道机关。
“哇,好厉害哦,这做得像电视剧样。值回票价。”群学生啧啧赞叹,蜂拥着往机关那边涌去。
里面是条狭窄通道,光线极暗,看不清身边墙壁什样,摸摸,冰凉光滑,像是玻璃或者光面瓷砖。
沿着通道往前走,忽然就闻到股难闻臭味,若有若无。
“咦,什东西滴在头上?”忽然有人叫。
秦渊在边,终于忍不住轻笑:“别玩,找钥匙吧。”
群人赶紧上来,到处翻找枯草。
可是门锁着,手伸进去也只能够到外面片,黄亚急:“钥匙要是藏在墙角那边草下面,们怎拿得到?”
秦渊直站着没动,这时候却忽然从栅栏里伸过手去,把抓住那小孩。
他蹲下身子,毫不客气地脱下小孩沾满血木屐,晃晃。
那个演小孩群演:“??……成年,别乱来啊这位同学!”
阮轻暮和颜悦色地笑笑:“别怕,帮你找警察,你是被拐卖来做工吗?”
群演急,赶紧跑过来,指着自己眼角:“就是长得嫩,个子矮,你看眼角都有皱纹!”
阮轻暮“咦”声:“你脚没断嘛。”
原来踩个和枯草样颜色小木屐,踏在上面混在草堆里,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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