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当父母,在那种情况下,怎可能留下孩子?……”秦祝枫泪水源源不断地落下来。
他茫然地望着不远处前妻灵位:“不是什英雄好汉,也怕得要死,可到底也是个男人。拿出所有钱,疯样到处去借,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磕头,磕得满头血,求他们让做人质……能做,都做。”
秦渊慢慢靠过来,满脸泪痕:“爸,您别哭。错,不该逼你说这些。”
秦祝枫怔怔地看着他,痛苦万分:“昨天打你,是不对……可是你那样说,就像是在心里捅刀子。对,不是个称职好父亲,天天忙着工作,除给你钱,也不知道该给你什,还给你找个对你不是真心好继母,可是……只想说,天底下父母亲,都样可以为孩子去死。”
面对着这个孩子,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相处,甚至隐约也有点逃避心理。
惨案发生后,医生也来检查过,身上没伤,做些简单心理测试,问题也不大,毕竟是懵懵懂懂地被抓、懵懵懂懂地被放,也没亲眼看见任何惨状,秦祝枫更不敢让他看见任何刺激地东西。
可从那以后,这孩子终究是不爱说话,双眼睛总是微微低垂着,不太爱看人。
除学习和功课,对什都不感兴趣,好像失去小孩子玩耍和快乐天性,也失去和同龄人交往和相处能力。
就这从不叫人操心地慢慢长大,甚至变得越来越优秀,站在任何地方,都显得芝兰玉树、鹤立鸡群。
叫人渐渐忘记,他也不过是个十几岁孩子,心底可能还有个可怕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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