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身上又是疼,又是舒服,不知道过多久,那人唇才离开他伤口,好像幽幽叹口气。
“就该干脆杀你,追杀这久,烦都烦死。”
他好像挣扎下,心里有点儿清明,却又动弹不得,身子依旧僵硬,眼睛也睁不开。
忽然地,身边又忽然更暗下来,那个少年却在片漆黑中,转过头。
猝不及防地,他直模糊脸终于清晰地露出来,眉目精致又张扬,双桃花眼盯着他,眼神带着点好奇,又似乎有点厌弃。
方离家门口,阮轻暮把手机还给方离,抬眼,就看见傅松华跟着方离起下车,他阵无语:“……”
瞧这腻歪!
“车留给你,接着送你。”傅松华冲他挥挥手,有丝难得沉稳,“路上小心。到家记得和班长报个平安。”
阮轻暮探究地看着他,想说点什调侃话,终究还是挥挥手。
秦渊这晚上,好像很快就入睡。
梦境里秦源却忽然胸口如同锤击。阮轻暮!这个梦境里人,是阮轻暮。
梦境越发离奇,没有道理。对面阮轻暮仿佛知道他在想什,微微笑,脸靠得更近点儿:“是啊,就是,怎只隔这点儿时间,秦少侠就不认识?”
梦境里阮轻暮熟悉又陌生,穿着和今天看到、模样修身锦衣,头上束着金冠,神情多分邪气,脸上嫣红,带着点陌生色气。
他慢慢靠近,将浑身不能动弹秦源压倒在身后山石上:“你脸上和额头怎还是这烫,蛇毒还没清除干净?该不是毒血攻心,已经在周身转遭吧?”
冷不防地,他手指往下轻探,碰到某处:“哎呀呀,这儿怎更烫,好似还肿些?……生死攸关,秦少侠想要活命,可就得求再帮你吸吸这里?”……
精神前所未有疲倦,太阳穴也越来越疼。头刚沾上枕头,就像有什沉沉拉着他,往梦境里飞快坠去。
有阵子不做那个奇怪梦,就像龚医生说,大概是隐形某些压力太大,现实中他又不懂得释放和纾解,才会表现在梦境里。
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看不清面目少年,笑吟吟、熟悉声音。
还是在那个山洞里,做过好几遍、断断续续情节。
身上胸前毒蛇伤口麻痒难当,肌肤被烧得滚烫。终于,有人轻轻俯下身,微微冰冷唇盖在伤口上,慢慢地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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