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原坐在酒吧
把台上，叼着根烟：“小艾说这两个男生在淘宝店打工，好像是缺钱。
想着还是得跟你说
声。”
龚思年“嗯”
声：“行，知道。”
挂电话，他打开
厉原皱着眉，终于拍脑袋：“哦，上次说家里穷，要来跳民族舞，还不满十八岁那个？”
“对啊。”小艾妩媚笑，“瞧，这里不留人家，人家也能找到别地儿挣钱去。”
厉原伸手把他推开：“做直播没关系，来们这种地方跳舞算怎
回事，这能样？”
小艾撇撇嘴，小声嘀咕：“有什区别？长大，认清楚自己是什人，迟早还是来这儿混。”
厉原瞪眼：“直播地址拿来。”
……
异色酒吧里，没到晚上，客人不多。小艾给桌送去啤酒，无聊地趴在柜台前，点开手机。
他按照名字搜搜，就在淘宝上找到“清风雅韵”直播间，看会，笑着举给吧台里调酒师看：“认得出来这女孩子是谁不？”
调酒师看眼：“不认识。你怎现在爱看女？”
小艾翻个白眼：“这也是个男！就是上次雨夜里来们店，被厉哥赶走，想起来没？”
直播间里，阮轻暮背着方离，小声地在回语音：“嗯，在帮家里准备年货。你陪妹妹整理，等忙完，找你。”
秦渊在那边回个不开心表情：“你今天天都好忙。”
阮轻暮瞥眼身后方离，声音更低：“是啊，妈叫帮她打下手，要炸圆子。”
……
瑞姐帮他们做点饰品搭配，再次来到镜头前，刚准备开始解说，就吓跳，这留言也刷新得也太快点吧？密密麻麻，几乎看不清。
他独自走到边，把地址发到微信：“阿年，你看看这个。是你们那个学生？”
龚思年正窝在沙发上看书呢，点开看，就坐直身体。
屏幕上，方离已经换件玫红色比甲，阮轻暮在边上，也换件藏蓝色披风，手里拿柄烫金折扇，两个人并肩站在处，红蓝，煞是好看。
他是亲眼看过元旦晚会，怎会不识得方离和阮轻暮？
“这是什？”他直接拨电话过去。
正说着，他们身后就响起厉原声音：“什被赶走？”
小艾扭头看见他，眼睛立刻亮。
他赶紧把手机递过去，顺势依偎着厉原肩膀：“厉哥你看。”
厉原仔细看几眼，还真没认出来。
调酒师在边插话：“这哪能看得出来啊，你们这些小骚0，穿上女装比真女人还像女人。”
“微博观光团来，女装大佬在哪里？”
“哦哦看到，卧槽，那个女真是男生？”
“真能和青衫大佬掰头下，觉得青衫妩媚些，他更清纯点？”
“求你们看看他身边那个男生，好酷好美！他这瞧眼摄像头，老娘枯死心都动、”
“宣布，这是见过最好看真人古风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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