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注意到没，那个小哥哥脸色
直好冷，只有对小姐姐说话时才柔和点，这是什
宠爱模式？”
……唐田田抱着袋薯片，在边上开心地围观着，举起手机，悄悄拍
几张。
“体委，方离，
能把这个发朋友圈？
她强打起精神，示意两个男生携起手来：“看看，是不是真
很有感觉，汉服社买作为日常拍摄用，女生cos男装，也绝对好看。”
阮轻暮百无聊赖地站着，手里牵着方离，只觉得坐立不安。
抽空扭头看看方离，也同样又羞又窘，正低眉看着脚下。
他小声问：“他们跟你说要搞几小时？”
方离低声回：“两小时吧，说是要换几套衣服？”
真上台对着熟悉同学也就罢，这对着空气搔首弄姿，可真是太尴尬。
“哦哦哦！小哥哥真好看！”
“哇塞！这是新年福利吗，可以！~~~~”
下面回复更加热烈，条条往外蹦，瑞姐赶紧趁热打铁：“知道宝宝们都是女生多，可这件样式真很适合和男友起穿，拍照什，绝对美。”
立刻就有人回：“就缺个像小哥哥这美男友！”
飞涨起来。
瞬间有十几个人在发言同时：“？？？这是什神仙颜值？”
“哪里找小哥哥和小姐姐，coser吗，哪家社团？”
瑞姐赶紧回答：“哦哦，不是coser，都还是学生，兼职来打工，大家别光看脸啊，来来，看看这件衣裳做工。”
她先把方离拉过来：“这件衣裳灯光下比较白，其实自然光下是米白，不会很死板，肩膀剪裁也很好，看他穿效果就知道，绝对亮眼。”
“现在几点？”阮轻暮抬头看看墙上时钟，眼睛瞪大。
艹，才过去十分钟？
方离好脾气地悄悄说：“要不你去边上坐会，在这儿撑着。”
两个人低头说话，副亲密无间样子，不知道这会儿，屏幕前已经炸开锅。
“啊啊啊啊，两个人好甜！小姐姐笑得又羞涩又美！”
“嘤嘤，小哥哥有没有微博，要去关注。”
“店铺在n城，小哥哥你在n城吗？小哥哥有没有兴趣玩社团，们汉服社就缺男生呀。”
看这种店铺大多是汉服爱好者，都有自己小圈子，慢慢开始就有人把链接发给朋友，不会儿，直播间里人数就到两百人，回复也刷得快起来。
瑞姐悄悄看眼后台，差点沮丧地想把鼠标摔。
全都是在聊天，没个下单。
“哇！小姐姐太好看吧，仙气飘飘！”
“哈哈哈还在上学吗，没成年吧？”
方离只懵懂地微微笑着，按照瑞姐指示，在原地轻盈地转圈，手里团扇巧妙地遮住脖颈，挡住喉结。
“对这件衣服感兴趣，左下面是链接，大家抓紧下单。”瑞姐卖力地吆喝着，“下面，们看看同款男装。”
镜头里，阮轻暮被拉上来，脸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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