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谁要向他这种道貌岸然、浑身散发着迂腐正气名门正派辩解!
打就打,战就战。他阮轻暮活十几年,做过事、说过话早就被人传得面目全非,要是向人申诉辩解,还不活活累死?
再说,他解释就有人信吗?
那些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烧杀抢
也更贴近点点。
阮轻暮后背抵着窗边,晚间夜风清凉,轻轻拂过窗外合欢树枝条,也掠过窗边两个少年脸,吹动他们黑发。
明月如钩,和前世样,无情又有情。迎面而来风也和以前样,缱绻无声。
阮轻暮双桃花眼,眨不眨地迎着秦渊。
眼前这个人,这刻眼神,也和前世某个夜晚,模样。
秦渊没说话,却也没有松开手臂。
他和阮轻暮住在个寝室里时,看过很多次他腰。
洗完澡后,穿着小背心爬上铺,总是很容易露出小截细腰;在上铺看书和玩手机也不安生,滚来滚去时候,也很容易就上衣皱成团,露出来段。
很细,却又不是那种纤弱到极点,晃动时候,白得耀眼,叫人心慌。
可是,也从来没想过这样抱住是什感觉。
是在自言自语似:“没带任何人来过。你是第个。”
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人。
阮轻暮和他并肩站在窗户边,无边静谧中,他忽然伸出手臂,用力向前跳。
秦渊就在他身边,被他这忽如其来动作吓跳,下意识地就猛然揽,打横抱住他。
阮轻暮伸着手,浑身僵硬地揪着窗外根树枝,慢慢回过头,目光看向自己腰。???
只是,那时候正在春天。
桃花烂漫,树下有酒,天边有月亮和星光。
那时候,他刚接到秦渊纸战书,不仅不以为意,还战意盎然。
叫随从在树下摆小案几,买清云居桃花酿和同庆楼精细糕点,上面用酒壶压那封战书,就在那儿,等那位名满天下少侠踏月而来。
好在这位秦少侠也算懂点风雅,来以后,倒也没有立刻掀桌子开打,而是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和他对酌三杯,又再三询问他可有辩解。
……原来,是这样啊。
少年腰线有着美好弧度,在手臂下轻易就能被围住圈。隔着校服,触碰不到肌肤,可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劲瘦有力线条。
还有近处隐约怦然心跳。
阮轻暮玉石般脸仰着,在清冷月色下仿佛染层清光。
他微微动动,似乎想要挣脱这奇怪紧贴,可是秦渊却没有就势松开,宽大手掌却轻轻紧,把他腰扣紧那点点。
他就随便想揪片树叶,化解下尴尬和沉默,这是什状况?
“你……你干吗?”
“你干吗?”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问,秦渊脸色有点白,阮轻暮脸色有点红。
好半天,阮轻暮才重重扯,从窗外摇曳树枝上摘几片合欢树叶子下来,眼神斜睨:“你以为要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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