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歪着头想想,还真是。
记忆里每到中午,乌央乌央群人疯样向食堂跑,哪个窗口前都人山人海。
“好,
方离脸涨红,赶紧走进来,把早点放在桌上:“那、那你快点吃,吃完去教室,待会儿要考试。”
阮轻暮应声,困恹恹地跑到卫生间里开始洗刷。
卫生间不大,洗脸池边面积更小,只摆放着两副牙刷和漱口杯,阮轻暮看看右边那套看上去就很贵电动牙刷,啧声。
出来时候,方离正坐在旁边凳子上,规规矩矩,双手摆在膝盖上。
阮轻暮坐下来,抬头看见他样子,随口开着玩笑:“干吗像个小媳妇似,女生都没你坐得端正。”
个男生声音隔着门,显得很微弱:“是,方离。你起床吗?”
阮轻暮愣愣,赶紧爬下床,跳着脚开门:“是你?”
方离也穿着校服,清清爽爽,眉眼温顺:“昨天晚上听他们说,你被安排到楼。”
他举起手,个塑料袋里装着两个包子、个茶叶蛋、根油条,还有袋豆浆。
“食堂有点远,你腿不方便吧,已经吃完,给你带点儿。”方离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爱吃什,就每样来点。”
很薄,晒在眼睛上,刺眼得很。
阮轻暮在床上翻个身,痛苦地睁开眼。
上辈子过得潇洒恣意,夜夜笙歌、日日逍遥,睡到日上三竿那是常态,怎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穷也就罢,谁能想到,还要受这种莫名其妙约束?
想想前世练功习武,他从来都是点就透、进步神速,哪里受过这样苦呢?……
这大早就要起来,据说以后还要晨跑和晚自习,晚上十点半就要熄灯,简直是疯。
方离低下头,脸色僵硬。
“喂,真谢谢啊。”阮轻暮也没注意到他神情,抓起个包子,“昨天载回家,今天又帮带饭。”
方离局促地摆摆手:“顺手事儿。对,你这些天都不方便打饭吧,都帮你带吧。”
“不用吧,能行。”阮轻暮晃晃腿,“其实能走,就是医生说最好休养下,真不是瘸子。”
方离小声说:“你还不知道们食堂中午多可怕吗?红烧大排和四喜丸子那几个窗口,能把人挤得七窍生烟。”
阮轻暮眼睛亮:“太好,快进来,正懒得动呢。”
没人伺候到嘴边上,还得拄着拐杖跳去食堂,宁可饿着算。
方离小心地看看房间里,有点紧张:“啊……进去方便吗?”
这可是秦大佬宿舍!
阮轻暮奇:“有什不方便?又没藏着女人。”
以前他们魔宗约束下属,都没这苛刻!
扭头看看隔壁床铺,早已经空无人,夏凉被和昨晚样,叠得像块豆腐干,整齐严谨。
正发着呆,门被敲响,声音很轻,小心翼翼。
阮轻暮痛苦地哼:“谁?”
难不成还有专门宿管负责催人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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