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头还是当时聚众起兵时程适替他按,袁德打着诛娄氏名义起兵,程适和顾况与蓼山寨人都追随其中,只有段雁行道他是江湖人,不掺和这浑水,还拦住他新婚娘子玉凤凰。玉凤凰因为此事和段雁行闹个天翻地覆,最后段雁行道索性以刀剑论去留,玉凤凰气晕头,张口答应,正中段雁行圈套。论武功段雁行比玉凤凰高出甚多,连让带哄轻轻松松赢玉凤凰,将玉凤凰扣在身边。
蓼山寨其余人等,对寨主相公段庄主都颇为不满,程适当时也怪过段雁行,分明顶天立地位豪杰,怎临阵做缩头乌龟,胆色还不如他程适,朝廷都昏成这个份儿上,不反等着他将忠良好人都砍光。
段雁行道:「依介江湖莽夫眼看,朝廷事情,没什哪方好哪方坏,现在争来争去,无怪乎是争龙椅,没盘剥百姓,二没祸及武林,三没碍到过段某人事,因此这浑水
吃照睡,没什相干。」
袁德笑道:「段庄主看得甚开。」转目望向顾况和程适,「两位有位算命和位说书师父吧,你们那位算命师父,似乎快要替两位找个师娘。在下若是告诉两位个消息,两位师父们已被刑部悬赏缉拿,生死未卜,那位未过门师娘尸首现在还挂在京城城门上,不知道两位还看不看得开?」
顾况走到营帐前,兵卒替他打起帐帘,顾况弯腰进帐,看见程适半躺在座椅上,盔甲丢在边,双脚翘在桌上,抬眼见顾况进来,从桌上拿起盔帽,在手里转圈:「顶几个月,这玩意儿还是顶不管,看见它他娘颈子就不自在!」
顾况没说话,程适将脚从桌上收下,撑身站起道:「小幺,其实这几天都在琢磨件事,进城之后,看见平留城里他娘东倒西歪,跟你小时候没两样,就琢磨,你说咱们现在做事对不对。怎老觉着咱们和当年那些什大帅差不多。」
顾况苦笑:「方才出去走走,觉得心里在很不是个味儿,咱们当年被兵老爷闹腾得不人不鬼,现如今怎换咱们将人家闹腾得不人不鬼。」
程适道:「其实打到这里,老子早就想偷着跑路算。但来切罪头其实都在,二来那时确实是时糊涂觉得灭娄氏就能还被栽赃个公道,都骑在老虎上,跑也不好跑。」斜眼看看顾况,「你也是吧,哀声叹气,但只要那位十五殿下在旁边大帐里蹲着,你忍心拔腿走路?」
顾况听程适话,轻轻咳声。
程适手里转着盔帽,撇嘴想再说点啥,看看顾况,又咽回去,改口道:「说到那位十五殿下,他方才四处走动,好像在寻你样子,你要去瞧瞧?」
顾况顿顿,道:「那你先在这里坐着,去……去十五殿下大营瞧瞧。」
顾况出营帐,走动兵卒迎面看见他,都恭恭敬敬地称呼声顾军师,顾况听这三个字,心里老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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