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殿下,众人都认得。司徒暮归大人,众人更都认得。所以王大人和刑部众人都成木鸡,动不敢动。不晓得这两位在唱哪出。
王经训只知道睿王在蓼山县,并不晓得司徒大人也在蓼山县。王大人装做不知情对睿王殿下喊半天逆贼,此时眼前却金星乱冒。司徒大人刀怎会架上睿王殿下脖子,他又应该说什好。
场面很吓人,王大人很恐惧。
毕竟出身刑部,王大人抖起仅剩肝胆,很明智地大声道:「大胆司徒暮归,你挟持睿王千岁,意欲何为!?」司徒大人握着匕首,很沧桑地道:「刑部精明出在下意料之外,吕先胆子也出在下意料之外。以睿王为质,吕先仍不肯交兵与,居然还是秘密通报朝廷。可叹谋划多时,竟败在这两个意料之外上。」
王大人骑在马上,阴云密布,寒风刺骨。
时,大娄尚书已有暗示睿王殿下与此事有干系,于是王大人英明地断定大鱼在书房中,遂将书房团团围住,上前喊话。上句喊完,停顿片刻,继续喊道:「半炷香后本官便命人进去搜,逃脱无门,还是速速出来。」
恒商冷笑,「王经训好大胆子,他此时该知道本王在房中,程适还未审过,已将本王定成逆贼。」
司徒暮归轻笑道:「人皆有糊涂处,不过个人糊涂不同。其实殿下当听臣劝告,只让蓼山探子来报信。可惜殿下话未听完就匆匆赶过来。殿下是,这两位是,皇上也是。带得臣也想糊涂回。」抬头向梁上,「借两位兵器用。」梁上两人面面相觑,扔把匕首下来。恒商程适和顾况都大惊,恒商道:「慕远你……」程适道:「司徒大人,原来你也会两下子,难道你想带兄弟们杀出去?」
司徒暮归接住匕首,「事已至此,只能无奈中寻个不得已。」转眼向顾况:「顾知县,你将这位程兄看住,在房中万万不要出去,待没有动静后快些和房梁上两位离去。事关大局,切记。」
顾况第次见这位司徒大人冷起面孔说话,竟有股高高在上凛然之气直压过来,不由得恭恭敬敬点头道:「好。」
人人都明白,司徒大人这是演戏替睿王现象脱罪。偏偏司徒大人将戏做到十足,番话说得天衣无缝,顺路连吕将军罪都洗
司徒暮归拔出匕首,架上恒商颈边,没奈何地笑笑,「殿下,暂时得罪片刻。」
王经训在院中等片刻,又喊道:「时辰到,再不出来本官即刻下令……」
书房中传出声,「且慢。」声音不大,院外人却都听得清楚明白。
王经训明知房中人可能是睿王,仍然口个逆贼,其实心中颇有些忐忑,听见这声且慢,忍不住瑟缩下,只见书房门慢慢打开条缝。王经训手中渗出冷汗点点,忽然倒抽冷气,撑起眼。
睿王殿下脖子上架着把匕首,缓步出门。而那位敢把匕首架上王爷蛟颈狂徒,依稀仿佛,十分像是皇上心爱司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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