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时候,顾况从喉咙里唔声,身子与程适身子厮磨。程适血不禁热热,居然有些澎湃之意,丹田之处有热流窜动,程适掐把自己大腿,拉回半丝神,心道这不是个事儿!把拉开顾况,半推半拖拖到床上,顾况浑身发颤,从牙关里呻吟,程适手忙脚乱将被子卷个筒塞进他怀里:「来来顾况,你先抱着这个蹭着,等出去给你找个能败火!」顾况伸手扯自己衣衫,呻吟着用牙咬住被子,程适踉跄拉开房门,头冲出去,大喘口气,在料峭寒风中心道,顾况这模样怎消解?去窑子找几个姐儿?不好,顾况八成喝是兔儿水。程适心中闪过两个字,恒商。
顾况此时模样,正是合恒商意。只消将情形与他说,那小子定踩着风火轮奔过来,脸大仁大义毫不犹豫睡顾况,然后这锅汤炖熟,顾况成他碗里鸭子。
程适利落回头,再推开自
然像被点点掏空,越来越空荡,越来越难受,丹田下腹却有股热流游蛇般窜动,蠢蠢欲出,又找不到出路。其他地方却越来越空。
程适得意洋洋地溜到顾况身边,「顾贤弟啊,看你难受得很,要不要为兄扶你把儿。」伸手搭上顾况肩,顾况却呻吟声,抓着他衣裳,身子全靠上来。
程适也觉得顾况不对劲得有些不对劲,喝错个伤药,不至于搞成这个模样吧。伸胳膊将顾况扶正些,顾况皱眉闭着双眼,脸潮红得有点吓人,程适用胳膊稳着他,「喂,真感觉不好话,就去喊大夫吧。」
顾况再呻吟声,抓着程适,却将整个人都贴上来。
程适紧贴着他正面,终于晓得哪里不对劲,眼直直地愣愣,抖抖脸皮,「娘嗳,不至于吧。」
顾况……眼下……那个……状况……怎跟喝春药似……
程适把将顾况推开两寸,扳着他脸看看,顾况双眼半闭,却散着丝迷乱光,平时张算白脸上潮红荡漾,竟有几分风情,唇齿半闭,那靡靡小样儿,不是中春药是什!?
只怕还是极品春药。程适手松松,顾况再倒进怀里,紧紧地贴着,程适僵硬地抽着脸,那个……强烈地,体察到……
程适不知道,蝴蝶公子蓝恋花糊口营生就是配春药方儿,秘制春药放眼天下堪称极品所以才被江湖人不齿,算他是邪门歪道。送程适这瓶,乃是恋花公子某天兴致忽至,偶配龙阳床趣水,恋花公子曾吹嘘说,就算是江湖上最爷们汉子铁南山,喝这瓶水也能媚过馆子里最妖冶小倌。
顾况哪招架得住这个,从头发梢到脚底早被那水儿顺过遍,但与床第之事不熟,只紧紧扒住程适,呼吸渐重。他这样,程适又疑惑,老爷们喝春药,不都是乱压乱摸乱啃,找那能温存宝地?但顾况扒着他,只是贴得紧些再紧些,倒像引自己向他身上摸。程适恍然,爷爷呀,顾小幺喝得不会是兔儿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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