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商神色却有些惊讶,拱手道:「惭愧。」将剑放回兵器架。玉凤凰道:「此擂规矩,不胜便是无缘,公子请下台吧。」
顾况松口气,眼看着恒商下擂台。恒商又走到他身后,对他笑笑,而后站定,顾况压低声音道:「你……方才没伤到哪里吧?」恒商道:「没有。」程适在旁斜眼看他两人窃窃私语,直觉得肉紧,撇撇嘴,心道好歹人前也避忌点,唉唉。
六当家在玉凤凰身后道:「那人便是与寨主有婚约人吧。他人物俊秀,能上擂台,是个君子,正与寨主匹配,寨主为何要故意抢他式,让他下擂?」
玉凤凰道:「你也看出来,他上这擂台,只出于君子之义,虽顾及他名声,更顾及名声,若故意让招留他,岂不是欺人道义小人。怎能做那样事。况且他这样人,也不爱。」回头却看向身后几位当家,「只是是谁窦潜原本不知道,怎此时他却晓得?你们又怎晓得?」
几位当家都不做声,六当家眼滴溜溜去看二当家。玉凤凰皱眉道:「黄信,是你?」
」
禁卫就道:「不然看风头不好,大人您飞身上台,您武艺超群,定能将那女子拿下。上面褒奖您忠心,这美人儿娶回家,大人也不亏。」
台下只管议论,台上正对到淋漓,玉凤凰在恒商挡招当儿笑道:「原当你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却还有两下子,挡得住几招。只是你只守不攻,打是什算盘?」
恒商道:「凤凰姑娘,其实婚约事早知道,却并不晓得窦家小姐就是寨主。今日若不上这擂台,实非君子。」
程适已从罗副将椅子后晃到吕先椅子后,离台近,看得分明,「这两个人怎打着还聊上?」
黄二当家额上青筋,bao起,低头呐呐道:「不错,是。」抬起头道:「这个蓼山寨大当家原本就是带着弟兄们求你做。此时满江湖人来寻仇,兄弟们没用,让你自己去抵挡,还要靠你护着。你原本是千金小姐,本不该沾上江湖是非……」
玉凤凰道:「进不进江湖,当不当这个寨主与开不开这个擂台样,全是自己意思。」黄二当家再低下头,不言语。玉凤凰道:「敲擂鼓吧。」
二当家握紧鼓槌,却像举起千斤重鼎,还未落下,台下有人道:「原以为玉凤凰是个徒有些姿色女子,未想到却真是位难得佳人,不知道凤凰寨主
言语间又交过数招,玉凤凰转目笑看恒商:「嘴上说得道义,心里却不情愿。你已有心上人?」
恒商道:「是。」
玉凤凰道:「那你爬这趟擂台,正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程适特意从吕先座后晃回顾况身旁,才摇头道:「看他们却越聊越热络。」
话未落音,忽然间恒商身影略顿顿,电光火石间,玉凤凰剑架上他颈间。吕先神色蓦然凌厉,赵禁卫长正要挺身上台,玉凤凰再笑,剑从恒商颈间收回,道:「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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