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即刻点头:「寨主说甚是,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人怎能只看脸。」六当家低头不再说话。
江湖众人嘈杂议论,熙熙纷纷。熊盟主适时起身,拱手道:「各位,刚才那位程掌书说却有道理。等今日参与此事,不能让人笑话们江湖人欺负女人,二不能让人笑话们算计女人。擂台事,需调整调整。大家都拿个主意,再听凤凰寨主自己想怎选人,」又向官府席上拱手,「各位大人有好计也不妨说。」
江湖堆里即刻有人喊:「那就让想娶玉凤凰都站出来,先相互比过,最后剩下再和凤凰寨主比试!」又有人高声道:「不然让娶玉凤凰站在台前,先让凤凰寨主相相,相中再切磋。」立刻有人道,「相相,他娘又不是相牲口。还是互相先比过好。」又有人喊道:「相相好,武功强差都罢,还是要凤凰寨主中意!」又被人顶回去,「中意?比武招亲自然是打得过就得中意!」
各厢争成团,叫嚷让熊盟主裁定,熊盟主句做不得主,朝廷既是公证,请朝廷做个裁定,将烂柿子推给吕先。吕先温文起身,正要尔雅开口道此事还待凤凰寨主自定,尚未出声,忽然远远听得人群外有人大声道:「谁都不必裁定,也不消想什规矩,
脑袋上,抓还是不抓?
司徒暮归在县衙睡个回笼觉,此时刚上山来。众人都看向他,正有缝隙可走,迳自到擂台下,在官兵与江湖众人搭界地方站。
江湖众人都揣测,此人是什来头。
兵卒们也都揣测,那件貂裘明明是大将军,怎到他身上。
司徒暮归只看程适:「不知道程掌书要说什?」
风头总算转回程适身上,程适咳嗽声,大声道:「在下是觉着打擂台方法不公平。凤凰寨主个弱女子,个接个同人这打下去,武功再好也支持不住,岂不是便宜那些后上台?前面下场英雄们也太委屈。」
江湖客们时寂静,擂台上玉凤凰又凝起妙目向程适看来,程适十分得意。
三当家在玉凤凰身后低声道:「这位程掌书屡次出言帮忙,听说替们解围那次还被吕先打棍子。分明只能招祸话,他却敢仗义执言,这人可惜委屈在官场里头,若身在江湖,真是条铮铮汉子。」玉凤凰唇边染丝笑,未回话。
二当家道:「不知道刚过来那人是什来路,武功看来不低,又没在江湖上见过……」六当家洪五娘也是个不出双十少女,低声接道:「只是他相貌真是好,从没见过那俊。原以为那个白脸将军与知县身后哥儿都难得标致,居然加起来都不如他。」颊上飞红晕,却咬唇向玉凤凰笑道,「若这人也是来打擂,这副样貌足配得上寨主。」
玉凤凰眼波流转在司徒暮归身上扫,淡淡道:「真正英雄岂能看皮囊。此人连来路尚不知道,喜华饰且爱招摇,性必浮躁。皮相越好,心术越容易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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