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暮归怎在朕床上!
恒爰回身正要喊张安,忽然被人扯住手臂,把拉到床上。恒爰惊更甚,挣扎道:「司徒暮归,你如何在朕龙床上!」被双手臂圈紧身子,翻个身。
恒爰大怒,沉声道:「司徒暮归,你做什!」
司徒暮归低下头,舔舔他耳廓,低声道:「太后将迷晕放在皇上床上,服侍皇上做此事。」但茶只润润喉咙,等被抬到恒爰龙床上,迷药药力已过。
恒爰挣扎中丹田热气越发往上升,厉声道:「敢污蔑太后,你不怕朕砍你头!快退下去。」
医答:「都无碍。」
第二天晚上,太后吩咐传司徒侍郎过来叙叙话。
司徒暮归过来后,太后先赐座,再吩咐赐茶。司徒暮归被这传也有些意外,含笑问太后道:「不知太后召臣,有什教诲吩咐?」
太后也和蔼笑向司徒侍郎道:「哀家只是想找人叙话,你先喝些茶水,哀家有几句话想问你。」
司徒暮归于是端起香茶饮口,再道:「不知太后欲问臣什?」
司徒暮归手已伸进恒爰衣襟,却与上次不同,直接伸进里衣,肆无忌惮地游走。「皇上,太后既然做到这步,定不会再留性命。」舌尖在恒爰颈项上转个圈,「司徒暮归放荡生,自然要做个风流鬼。」
恒爰丹田热气越来越旺,往日想着如何折磨司徒暮归种种念头渐渐浮在眼前,将手探到司徒暮归襟前把扯开,冷笑道:「既然你来找死,朕便成全你。」
话未落音,颈项间酥麻中隐约疼,接着耳边轻声笑道:「皇上,自然务必要成全。」
寝宫外两丈内无旁人,张公公在紧闭殿门外站着,奉命听里面动静,先是隐约有说话声,张公公心想,难道是司徒大人醒?醒也好,会说会动比动不动有情趣。
再然后隐约是喘息呻吟之类龙阳事行云雨之声,张公公老脸有些臊热。皇上果然龙马精神……张公公再细想,老脸
太后笑吟吟坐着,却不开口。只看司徒侍郎眉头渐渐蹙起来,用手扶住额头,刚要再开口,身子摇晃两下,瘫在椅子上动不动。
太后抬手拍三下,向从屏风后转出趴下张公公道:「去将司徒侍郎沐浴更衣,抬到该抬地方吧。」再看看闭着眼司徒暮归,「也怨不得皇上喜欢,方才那双眼看着哀家,哀家都喜欢,这张脸真生得不错。」
恒爰晚膳后泡完温泉,被热气蒸得有些头晕,宫女端消夜,再呈杯酒,道是太后娘娘让太医配药酒。恒爰接过喝,再吃块点心,回寝宫去,却觉得浑身有些躁热,股热气慢慢从丹田升上来。寝宫里只有张公公和两个宫女两个小太监,请完安就退出门去。恒爰很想睡又被热气闹得心烦,转过屏风,掀开龙床纱帐。
掀开后,很不得。
龙床上还有个人睡着,流水般乌发散在枕旁。恒爰甚疑惑,朕此次来行宫,明明未带嫔妃。再凑近些看,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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