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爰嘴角笑纹渐深,伸出根指头,挑起司徒大人下巴,「朝中上下,再算上后宫嫔妃数十,颜色没有个比得上卿,卿今夜就且陪朕晚?」
司徒大人在烛光灯影里蹙起眉头,「皇上当真?」
恒爰捏住他下巴,笑得凌厉:「自然当真,君无戏言。」
司徒暮归叹口气,握住恒爰手腕缓缓站起来。眼光跟着灯影摇曳,眉梢与唇边却漾起笑意,欺身向恒爰,低声道:「臣,遵命。」
司徒大人举止向是忠臣。「遵命」两个字还未落音,两只胳膊已经圈住皇上身子。司徒大人斜飞双目中固然媚色如丝,忠心耿耿话还是点都不含糊,皇上御手刚要扯他衣襟,司徒胳膊紧,恒爰手便时举不起来。司徒大人贴住皇上耳根,低声道:「皇上是君,司徒是臣,宽衣此类事情自然由臣服侍皇上。」
门道:「还没,敢问可有什事情?」
兵卒抱拳道:「营帐外来个人,说是顾大人请师爷,有事情耽搁在京城,赶来与顾大人会合。校尉大人让小请顾大人过去看看是不是此人。」
顾况大惑,几时请过什师爷?小卒又道:「那人说他姓窦,他说说名字,顾大人肯定知道。」
顾况脑中嗡声,拔腿向小卒指方向赶去。
十来个兵卒打着火把光影里,那人负手站着,远远向顾况含笑道:「景言。」
司徒大人是忠臣,忠臣不能只说不做,所以司徒大人边说,边开始执行,「服侍皇上」四个字落音,恒爰明黄龙袍也滑到地上。中袍半敞,司徒暮归手已探进去。
缓急有度,轻重适宜,恒爰道:「朕临幸过妃嫔无个有你识趣,难不成你这样服侍人也不是头回?」
司徒大人轻轻笑道:「天下除皇上,还有哪个能让臣服侍?」
恒爰中袍再滑落,夜深寒冷,司徒大人于是忠心地将皇上再拥得紧些,径自就拥到御榻上。
楚云馆与司徒大人有过春宵度沁
皇城深处思澜阁,灯影摇曳酒杯浅,司徒大人跪着,皇上站着。
恒爰道:「司徒暮归,你官没做多大,胆子练到包天。今天居然赶领人在皇城外截住朕!逼朕回宫!阻挡圣驾,朕治你凌迟!」
司徒暮归抬头道:「皇上把臣剥皮还是凌迟都无话可说,不过皇上如果再想微服出宫去追十五殿下,臣还是不得不拦。皇上若不想让太后跟天下人知道您对十五殿下心思,臣请皇上日后慎行。」
恒爰脸色顿青,双眼如刀盯住司徒暮归,司徒暮归不紧不慢地道:「臣既然已经把话说开,这条命定留不住,皇上是杀还是剐斟酌着办吧,只是臣话,望能入圣思。」
恒爰双目中蓦然又肃杀数倍,片刻,忽然开始冷笑:「这样说来,你对朕倒真像你平时口口声声说般,片忠心。」慢慢弯下腰,再盯着司徒暮归上下个玩味,「既然你晓得朕意思,也晓得朕当下心中正烦躁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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