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姐是听说过他身上背案子,闻言皱皱眉:“那要下手话,还真得小心再小心。”
袁刚猛然抬头:“殷姐还想对他下手?”
奇怪,他就怕殷姐知道邱明泉真正身份后,顾忌他是*员子女不敢再惹,怎竟然还蠢蠢欲动?
殷姐悠悠点支翡翠香烟,吐个烟圈:“刚刚出去,见个人。是个小日本。”
袁刚狐疑地看着她。
“殷姐刚下火车啊?这趟辛苦吧?”旁边替袁刚包扎伤口那个手下讨好地奉承着,顺手用手边热毛巾帮她擦擦那片血迹。
毛皮上好,顺滑得很,这擦之下,半干血迹就抹掉大半,毛巾上殷红片。
殷姐随意地挥挥手:“这趟车,真他妈邪门,居然有伙福建人敢反抗,带着几把长刀就和们对砍。”
“哎呀,那可是好久没遇到事!”那手下义愤填膺似,“这是想找死?!”
殷姐冷笑声:“是啊,可不就是找死。”
们行人也不会再坚持吧?
放下电话,封大总裁在他心里安慰:“放心吧,恶人自有天收,在前世,这些团伙越发猖獗,制造震惊全国恶行,们公安部终于痛下决心,派出小队暗中抓捕,特别是殷姐团伙,也没几天好蹦跶。”
这既然是必然会发生事实,邱明泉这个长途电话,不外是帮助徐长枫他们尽早下定决心而已。……
火车站附近,低矮阴暗平房里。
袁刚面如金纸,平躺在小床上,裸露着肩膀,旁边正有人帮他换药包扎。
“那个日本人给大笔预付款,叫做掉个人。”殷姐抖抖手里香烟,红暗亮光在小屋里如同鬼火,“据他说,这人刚刚夺走他在俄罗斯做多年电器订单,害得他损失大笔。要是能买他条命
她指指皮毛上血迹:“搞得身血,真是烦人。”
她低下头,看着袁刚肩头形容恐怖伤口。
“这刀,是练过啊。不是说是个公子哥,怎出手这狠?”
袁刚咬着牙任由手下清洗伤口,火辣辣酒精浇上去,他眉头都没皱下,神情中透着木木冷意:“那小子厉害得很。跟着郑哥下手那次,就栽在他手里。”
到现在他也没有搞清楚,明明绑在屋里,怎半夜起来,这小子就能个人干掉两个弟兄,成功逃出去?
上次从石桥上拼死跳水,他还真是命大,身体很快就被湍急河水冲走,后来那些尾随而至弹雨,竟没有颗击中他。
可饶是如此,邱明泉那狠厉刺,还是给他留下重伤。三棱刮刀伤口不大,但是捅转,血槽带出来血肉量极大,他在河水中被水冲泡好半天,才强撑着上岸,失血尤为严重。
幸好,还算是捡条命。
门帘掀,殷姐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屁股坐在袁刚病床前。
她身上貂毛大氅上,下摆处依稀有黏糊糊片,在暗黄皮毛上很是明显,带着暗红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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