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明泉那孩子,亲手编这条红绳给睿儿做生日礼物,可是毕竟还没开过光,明天既然去玉佛寺,就顺便带去吧。
这个时候刘淑雁,却完全不知道,她
封云海眼看妻子发怒,赶紧又放下报纸,低声下气去哄:“是是,明泉那孩子好是好,就是这命啊,实在是叫人唏嘘。”
说完这句,他自己都微微怔。
想起来,还真是,自打明泉这孩子出现在他们生活中后,无论是向家,还是他们封家,都路惊涛骇浪、境遇离奇曲折起来呢。
“要不这样,明天不谈生意。俩起就去玉佛寺烧烧香,奉些香火钱,顺便也帮睿儿他们许个愿,求菩萨保佑几个孩子顺顺利利,高考如愿吧。”
刘淑雁这才转怒为喜,双秋水般眸子含笑瞥丈夫眼:“好,那就这样。”
隔壁不远处封家洋楼里,封云海无奈地摘下眼镜,走过去搂着妻子肩膀:“怎哭个不停呢?刘医生都说,睿儿那些都是皮外伤,看着凄惨,实际上没啥,最多留点手臂浅疤。”
他温和地帮妻子抹去脸上泪珠:“啧啧,也就是们淑雁,哭起来还这漂亮,要是别人,可真丑得不能看。”
刘淑雁被他逗得终于展颜笑,他们夫妻感情极好,结婚十几年,私下里犹自有着小夫妻甜蜜和互宠。
刘淑雁娇嗔地打掉老公手:“没工夫和你胡说呢,就奇怪,睿儿这几年怎就这不太平?”
以前隔壁向城去练拳,封云海坚持叫儿子也起去,天天身青紫她也忍,可这两年,怎意外也越来越多似呢?
想想,她又站起身,抬步上二楼。
她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推开儿子房门。
床上,封睿已经沉沉地睡着,家庭医生刚刚来重新包扎过手臂到处都是纱布,浑身散发着碘酒和药膏气味。
刘淑雁只看眼,又差点忍不住眼泪盈盈。走到床边,她拿起床头柜上那串红绳吊着玉石吊坠,小心地出门。
——这宝贝疙瘩,在他们封家人心里,可不比贾宝玉颈子上戴那个差几分。祖上传下来,不仅经过好几位大师加持,就算是每次换绳结,都要重新去请大师为系绳开下光呢。
先是差点被舞厅渣滓捅下,前阵又上演那件惊心动魄劫匪追踪,再现在,又跑到山崖下去救人,搞得回家到处是伤。
毕竟是母亲,她哪里会像封云海般豁达,却越想越心疼,越想越不安。
“云海,你说,们要不要去玉佛寺再拜拜,和远慧大师聊聊?”她娥眉深蹙,忧心忡忡。
封云海不以为意地重新拿起报纸:“男孩子哪有那金贵?你看看人家邱明泉,才真是又挨刀、又中枪,还又掉下山呢。”
刘淑雁真有点急:“这非得要弄成那样,你这个当爸才觉得严重是吧!你倒是说说,谁家孩子十几岁就经历这些?可不要睿儿真像明泉那孩子那命运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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