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走廊上,群二班原来学生气鼓鼓地七嘴八舌,骂着向城。
女生们都红眼,个女生可怜兮兮地看着韩立:“要不,们再去看看班长吧,……想班长。”
韩立呆呆地望着向城消失方向,半晌才无精打采地道:“昨天问过班封睿,他说,现在病房里每天都有不少人轮流看护,叫们暂时别去,省得班长家人看着伤心。”
班里团支书没绷住,嘴巴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这起头,周围几个女孩子也全都抱着开始流泪。
……
女孩沮丧地摇摇头:“们班同学开学听说,就集体去看过次。可是只待几分钟,大家就哭得稀里哗啦,护士就把们赶走。”
向城沉默片刻,道:“还不是那样。”
韩立终于皱眉,狐疑地看着向城:“什叫还是那样?有没有好点,医生怎说?”
向城脸色苍白,紧紧抿着没有血色唇。
正在放学时间,路过他们身边学生越来越多,有好几个过去二班班干和课代表都停下脚步,围在他们身边。
向城和邱明泉起住院,也直缺这些天课,韩立去探过两次病,却不知道他今天已经出院来上学。
向城面无表情地停下来,个暑假不见,再加上在病床上躺这久,他明显瘦不少,双原本灵活丹凤眼也比以前黯淡些,抬起眼看人时候,少点以往神气。
“出院。”向城淡淡道。
韩立担心地看着他:“你别把那些蠢货话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乱嚼舌头。”
向城直勾勾望着他,半晌嘴角浮起丝意义不明嗤笑:“你怎知道不是真?没准就是贪生怕死呢,所以活得好好,别人还昏迷着。”
向城背着书包,口气冲出学校,胸口刚拆掉固定伤患又开始隐约做痛,像是有什死死地堵着,逼得他无法呼吸。
校门口,条马路横穿而过,他看也不看,飞奔直行。
终于,个女生忍不住嘀咕:“什态度啊……真是白眼狼!”
“同学关心下不是应该吗,干吗这不耐烦?”
“就是,人家可是为救他们两家人,才这样醒不来。真叫人寒心。”
向城被围在中间,修长眉忽然竖起来:“都这关心他,干嘛不自己去看望?”
粗鲁地把韩立推个趔趄,他脚下生风,狂冲着跑出校门。
韩立皱着眉:“别胡说,才不信!”
他粗鲁地伸出手,使劲拍下向城肩膀:“你这人最多嘴巴凶,爪子欠,可又不是怂包!”
这下用力贼大,直拍得向城脸色就是猛地白,胸口刚拆固定地方又是痛,还没来得及痛骂韩立,走廊上就有个女生怯生生地靠过来。
“向城同学?你身体好吗?”女生是过去邱明泉班上班委,急切地问,“请问下,们班长邱明泉现在怎样?”
向城漠然看着她:“你们没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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