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行长皱眉:“怎?”
魏清远调去证交所之前,就是在他手下银行负责审计,肯定保留着过去消息渠道,假如连他都知道,那定不是空穴来风。
“不按照规定办事不说,对些私营业主还百般刁难,甚至在贷款上,违规很严重……”魏清远没再多说,巧妙地建议,“要不,今天带老师去走走?”
巩行长深深地看他眼,银眉挑:“那今天就跟你走。”
:“老师,这些天重点研究下新加坡和华尔街模式,他们自打有股市以来,股价涨跌,都发生过各种意想不到突发状况。”
巩行长已经接近六十多岁,再过几年也面临着这个级别退休年限。他戴上老花眼镜,认真地翻开手里资料。
墙上时钟“嘀嗒嘀嗒”地响着,巩行长终于放下材料,后面英文原版数据也都认真审视后,才沉吟道:“你意思是,突发状况是定会有。无法避免。”
魏清远诚实地点点头:“们毕竟是刚刚起步,很多事情,只能是先试试,再在实践里修改。直畏手畏脚话,没错,们责任会小点,但是……”
他坦然地看着老师:“但是,证券市场发展,可能会耽误得更久些。”
巩行长慈祥地看看心爱弟子,终于笑笑:“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怕犯错,们这些老骨头,还有什怕呢?”
他站起身,拍拍魏清远肩膀:“放开手去做吧,有事老师担着。”
魏清远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激动,站起身:“好,老师这就回去研究具体方案,定尽可能稳妥!”
“来,陪去下面银行转转。”巩行长拿起薄风衣,往外面走去。
魏清远忽然心中动,快步跟上去,小心地问:“老师,最近听说,些下面分行做事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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