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袁忘和李寻
起进入手术室
复苏室。在多数手术中，病人完成手术之后，会被送到复苏室进行观察，期间根据麻醉效果和手术时间判断，医生会在恰当时间叫醒患者，只有患者有苏醒迹象后，患者才会被送出手术室。
复苏室同时也是很多患者家属和患者见最后面地方。
袁忘没有机会见本杰明最后面，本杰明已经死
。作为两位职业人员，李寻和袁忘都先探查本杰明生命体征，再确认是本杰明本人。没有问题，本杰明确确实实死。
两人站立，李寻示意护士先离开。护士工作是在家属进来时揭开头布，最后拉上头布。
做大，而且已经成为多个国家首要打击目标。”
袁忘：“后期本杰明已经没有战略理想，
算是帮助他人，给他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机会。这年多时间，他玩很尽兴，将所有人和事都玩弄在股掌之中。对他来说，也算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艾玛反问：“数千人因为他失去生命。”
袁忘：“就因为数千人因为他失去生命，所以他才死得其所。灭霸知道吧？如果打个响指能灭掉半生物，本杰明肯定会干。他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灭掉那半。和灭霸不同，灭霸灭半生物是因为资源。本杰明灭半生物是因为他能灭半生物，没有太多内涵和意义。”
艾玛专心开车，袁忘时而发呆，时而说话，说都和本杰明有关。艾玛能感受到袁忘确实不伤心，但是袁忘很遗憾。遗憾什
？或许是遗憾朋友离开，或者是遗憾自己没有勇气做这样混蛋。
李寻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隔着玻璃看外面：“从私下来说，这等坏人死，反倒觉得有点可惜。”
袁忘拉椅子坐下：“这类人都有丧命街头觉悟。和他很像，们都知道自己职业危险，也知道自己喜欢危险，因此们拒绝长期感情。为就是走时候干干净净，不给自己爱人添堵。”
李寻走过来，站在袁忘身边：“或许能猜到本杰明为什不报复你。”
袁忘：“他是最好朋友，只不过他行为已经触及到能接受底线。在围城中生活四年，很多人认为热衷杀戮是因为漠视生命。实则相反，是热爱生命，热爱自己和朋友们生命，为自己和朋友们，必须杀戮。在天教学校上学时，和位神父说起这件
到医院，袁忘接过钥匙，主动拥抱艾玛：“谢谢！”
艾玛毫不动容：“小事，有需要随时打给。”
袁忘点点头，上台阶，进入医院。李寻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待，迎上袁忘，说明目前情况。爱丽丝刺杀本杰明属于刑事案，由联调局负责。到达手术室等待出，袁忘只给叶夜发条信息，而后直安静坐在椅子上。
两个小时后，医生推门而出，拿掉口罩，袁忘迎上，医生道：“对不起，们已经尽力。”
袁忘问：“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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