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昏昏欲睡，强撑着听两个人以茶论生死。
直聊到上午十点三十分，袁忘才提出告辞。天王欢迎袁忘有空来坐。
……
上车，副驾驶
李寻还没有开始抱怨，袁忘就联系上秦岚。边开车，边用耳麦通讯：“马斯！东塔洛克马斯。”
秦岚：“好，
联系叶夜。”他不问为什
是这个人。
李寻在袁忘挂断电话后，问：“他告诉你
？”
忘点头：“可怕是重生。”
天王哈笑，拍掌指袁忘：“说很好！最可怕是无限重生。似乎有灵魂，灵魂轮回让们体会到世间酸甜苦辣，又让们品味死亡带来未知恐惧。轮又轮，永无止境。唉……人间虽好，却不想再来。”
袁忘颇有同感：“看见小孩时候就是这想，学辈子，看辈子，转眼要重新再来，这有什意义呢？更害怕转世不知道珍惜生命，不知道珍惜当下，将此生用血换来座右铭全部踢到边。灵魂还是灵魂，但已经不是。”
天王接话：“不如变成抹尘埃，无痛无知，无情无欲。生之前，从虚无来，死之后，回虚无去。如果能这样，倒还死坦然。”
李寻看这两人，即使是天王也才五十左右，这讨论生死是不是太早？更别说袁忘这个小年轻。
袁忘道：“是！天王说神，说鬼，说灵魂，说到活人时，只有个名字。这个名字被他借用三次。”
李寻疑问：“他为什告诉你？”
袁忘：“他
袁忘道：“前几天上厕所刷手机看见这个新闻，位四十多岁男子心梗离世，前几天他唯女儿大学刚刚毕业。评论区片点赞，大家纷纷说心梗是福气，大家希望自己能以心梗离世。原本对生命看很淡，但是刷完评论区，又开始有些担忧。”
天王：“担忧是人类遇见生死瓶颈，知道越多，想越多。看多痛苦之死，希望那不是自己。快乐来，快乐走，成为很多人个共识。”
袁忘道：“很尊重他们想法，他们是对自己生命个思考。反过来又很讽刺，作为个杀过很多人人，反对软性和硬性剥夺别人生命行为。”软性指是诱导和欺骗。
天王道：“认识过个朋友，他叫东塔洛克马斯。当时们谈论起生死之说，马斯告诉，最大错误是信天教，而又不信天教。信天教是内心向往，不信天教是因为思考太多。但凡人始终是凡人，凡人思考永远被套着世俗枷锁。”
天王道：“东塔洛克马斯举个特别有意思例子。原始人他们思考什？如何获得食物。古代人思考如何生存。近代人开始思想启蒙，对宗教，对治政，对科学，对艺术进行思考。现代人开始思考人价值，本价值所在。在神眼中，们如同原始人样，思考着很可笑事。但原始人必须思考食物。必须就是枷锁，文化、科学与神学全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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