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轻脸色惨白,言不发。
怎能说?说有几首是陈岩做,那是哪几首?明明风格那脉相承,这张大碟主打曲是陈岩做,那其他呢?
难道不会怀疑?……想到在车上看到那些铺天盖地辱骂,他就不寒而栗。
不不,这不行!
“你到底为什,为什要逼?”他忽然崩溃地嘶声叫,“逼死,毁掉,难道陈岩会开心?”
他看着沈木轻:“关于他背负债务,关于他作品流向哪里。”
沈木轻如受重击,猛然退后步:“你!你说什?……”
成焰悲伤地望着他:“沈老师您不用怕,不是想来威胁什。”
他叹口气,怅然道:“本来,想着他既然已经死,这些也就该起埋在地下,他本人也定不想提起。可是最近知道另外些事,所以,想来问你最后次。”
沈木轻牙齿轻轻打颤:“你想说什,点也不想听,你给出去!”
去。”
宾馆服务生端着餐盘路过,好奇地望对峙两人眼。沈木轻眼角余光看见那人窥探,咬咬牙,终于让开。
节目组给沈木轻定房间几乎是酒店最高级别,套房里面才是卧室,外面和会客和休息区域。
沈木轻关门,脸上和气已经消失,冷冷地看着成焰:“你到底要干什,长话短说。”
成焰望着他目光,隐约带着种他无法理解东西。
他俊美脸上片惨淡:“陈岩他是心甘情愿,没人逼他,要你来为他打抱什不平?他已经死,已经死啊!……”
成焰悲哀无比地望着他:“不,不是
成焰动不动,字字道:“假如他是被人害死,假如他死之前还想重新开始,还想着有天说不定能和你起再登次台……”
沈木轻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忽然嘶声道:“你胡说什?!”
成焰定定望着他,眼中幽幽光芒跳动:“是说假如——沈老师,假如说都是真,那,你愿意现在站出来帮他说句话吗?”
沈木轻震惊得仿佛被定住般,嘴唇轻颤。
“你能不能站出来说声,陈岩他这些年,并没有像垃圾样腐朽堕落,他堂堂正正做人、认认真真创作。”他痛楚地望着沈木轻,“你只要说句,那些传唱过曲子,有那几首是他创作,只要说有几首,这样行不行?”
“沈老师,和你说过……和陈岩关系。”他望着面前这熟悉故人,“也曾在《逆流》之争前,和您商量过次。”
沈木轻脸色泛着白:“你今晚来,就是要嘲笑当初没接受你提议?!”
成焰轻轻摇头:“当然不是。沈老师,想来和您商量件别事。”
他站在那里,看着沈木轻,似乎想上前靠近点,可是看着他那疏远防备神色,终究还是留在原地。
“陈岩老师酒醉后,无意中和说过些事,相信他说切,因为知道他不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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