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烈凯悻悻地忽然低头，用力在他胳臂上咬
口：“就是你。
伤好多天，走路都是跳着走
！”
成焰惊叫声，被他咬得痛，可是心里糊涂，又内疚：“是、是吗？真不记得，对不起啊。”
林烈凯听着他软语轻声，心里得意，不忍再骗他：“嘿嘿，好好，骗你。”
他轻轻抚摸着成焰胳臂上排浅浅牙印：“玻璃渣子在地上，不小心踩上去，老天爷看不过欺负你，罚呢，和你没关系。”
两个人静静地躺在起，沙发宽大，林烈凯小心地把他圈在怀里，有下没下地，轻轻绕着他头发。
林烈凯猛地扑过来，重新将他压在沙发上，斩钉截铁：“不！就要这样！”
他脸色同样有点红，柔声道：“这是欠你。第次见面时候，犯错，那就要十倍地还。”
成焰心里动，终于依稀明白。
林烈凯伸手环抱着他，小声道：“那时候太混蛋啦。第次见就叫你用嘴巴……是个王八蛋，最坏那种。”
“也没那
坏，又没强迫。”成焰心里酸软又动容，“再说，那次，又没有真吃亏。”
冲进卧室，拿来干净小毛毯，盖住成焰下面：“对、对不起，也是第次做这个，是技术不好吗？还是弄疼你？”
他英俊脸上沮丧起来：“不舒服时候，你要说啊。以后会好好学。你给点时间……”
话还没说完，忽然，面前少年就直起身，果断地、温柔地把自己唇覆盖过来。
轻柔又香甜，像是带着无比眷恋和感激。
良久之后，他才慢慢将唇瓣松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很舒服……特别好。”
“有时候啊，想来想去，又不后悔那晚上那坏。”林烈凯小声道，“要是金寻没叫你们公司人来，要是石俊没有色迷心窍，想留你下来，就遇不到你。”
成焰微微闭着眼睛，脸上潮红未褪，艳丽无双：“会在电视上看见啊。”
林烈凯摇头：“那怎
“也对，吃亏是啊。”林烈凯小声抱怨，“先是被你痛打，又被你弄伤脚。可惨可惨。”
成焰惊奇：“什弄伤脚？有吗？”
林烈凯忽然跳起来，去摸手机，刷刷找出来几张照片：“看，现场！留着证据呐！”
成焰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眼熟宾馆背景，还有床单上串血迹，心慌意乱：“、真用酒瓶子刺伤你吗？”
哪有这回事呀。他是真不记得。
林烈凯傻。
好半天，他才欣喜若狂，眼睛里发着光，喃喃地重复：“特别好？”
成焰脸红透：“嗯。”
不是不感激，整个过程，都被像珍宝样对待着，虽然没有做到最后步，可是前面受到温存和照顾，已经足够叫人如登极乐，也足以看得清这个男人对他百般珍惜。
“你不用这样……”他低声道，“用、用手就好，不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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