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帆愣:“要多少?干什?”
成焰咬着唇,心虚地低声道:“在包厢陪他们唱歌,不小心把人家点好酒给摔。人家不乐意,叫赔。”
胡帆目瞪口呆,边发动车子边愤慨:“还有这样事?他们怎这样恶心?”
那里面几个大少爷,哪个不是非富即贵,手指头缝里
再转眼,忽然又换成今晚那小王八蛋模样,恶狠狠举着碎酒瓶子,吼着破锣嗓子指着他:“你暗恋啊?滚!……”
这晚上,可简直都是噩梦!
……
成焰从会所里狂奔出来,还不到十二点。
胡帆开保姆车就停在外面,果然守信等着。毕竟他亲手把成焰带来,说好只是陪酒陪唱,不等到成焰出来,他也不放心走。
草草草!地毯是深色,红色酒液渗进去已经看不出来,他就忘这地上还有大堆碎玻璃碴子。
他抱着脚疯狂直跳,深深吸气,躺回床上。
抬脚看,果然扎进去碎玻璃,都在左脚,两处地方正欢快无比地,汩汩流血呢!
……
他跳着脚,在客房抽屉里东翻西找,找到备用创口贴和针线包,林大少狠狠心,自己动手挑出碎玻璃,又贴上创口贴。
还是拉菲拉图?”林烈凯忽然心情大好,眯着眼睛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烈女小同志,你砸归砸,把账结下呗?”
成焰咽口唾沫,说不出话来。
林大少也不着急,在客房中央大床上悠然坐下,双大长腿嚣张地叉开着:“开房费出,开酒费总不能也出吧?”
……
关上房门,林烈凯想着成焰仓皇退走吃瘪表情,不知怎,乐出声。
正抽着烟呢,就看见会所门口蹿出个熟悉身影,成焰双长腿跑得动若脱兔,转眼就蹿上来。
胡帆被他吓跳:“干、干什你?有人追啊?”
成焰瞥眼身后,确定真没有保安来追,心里稍微放松些。
那个林大少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是还没那下作,真叫人来堵他报复。
他扭过头,忸怩再三,硬着头皮开口:“胡哥……能借点钱?”
这番折腾下来,饶是他能忍痛,也被整出身冷汗。
可是再没心思去洗澡,又累又困又疼,倒下去没十分钟,他就睡着。
可夜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乌七八糟事儿。
会儿是年少时自己床头贴满大海报,上面是几个英气勃勃又俊美少年;
会儿那海报正中少年就从画里走下来,微笑着靠近他:“林少喜欢听唱歌吗?那唱给你个人听。”
可没乐几下,笑声牵动肌肉颤动,胸口就是疼。他猛龇牙,恼怒和羞愤又重新占据大脑皮层。
这小混球,下手可真狠!
胆子这大,不仅敢打他这个燕城霸王,还敢拿酒瓶子对着自己?
折腾半天,酒总算是真醒,他脸上身上全是汗,就想去洗洗。
光着脚刚跳下地,他就“嗷”地痛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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