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不得现在是什
时候，认不出自己
儿子，但对过去事情记得越发清楚。
“阿姨还记得小郁你第
次到阿姨家时候，那时候你穿
件背带裤，白衬衣，头发卷卷，像个从童话里走出小王子。当时望卓在阿姨旁边，阿姨还问他，你说隔壁小弟弟像不像小王子，他居然说不像……”
周母絮絮叨叨说许多，说到后面，话开始颠三倒四，神情也明显变得疲惫。周望卓轻轻摁住周母手臂，“妈妈，时间不早，
扶你上去休息吧。”
周母秀美眉头轻轻拧，“可是还没有跟小郁说完话。”
“明天再说也样，小郁要回家写作业。”
另边，曲家。
曲爸看眼心情不好，还要强行对他笑崔柠，无情道：“不想笑就别笑，你心情懂。”
两个情场失意男人啊。
曲爸打开特意从酒窖拿来好酒，“过这个年，虽然没过生日，但也算二十岁人，可以喝酒，今天陪好好喝，们喝得不醉不上楼。”
曲爸让崔柠开酒，自己去挑歌。
也没有反应。
相反，周母看到曲郁山时候，反应还大些，她会笑，会喊小郁名字。
“小郁，你放学？”周母句话把曲郁山镇在原地。
周母记忆混乱，已经记不起今年是哪年，她对周望卓没反应原因是她认不出那是她儿子。
周望卓带周母去看很多医生，医生说周母可能是遭受重大打击，所以不愿意面对现实，强行让自己活在过去。
“啊，是啊，现在应该有七点吧，小郁要回家吃饭写作业。”她刚刚才留曲郁山吃饭，现在就忘。
周望卓见状带周母上楼休息，曲郁山站起来，“那先……”
话没说完，周望卓回过头看他，眼神如晦，“等下，有东西要给你。”
没两分钟，只听“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人也有权利去疲惫……”歌词响起。
崔柠：“……”
*
周家。
有曲郁山在，周母明显高兴许多，饭桌上，她笑好多次，问曲郁山最近在学校怎样，还提及曲郁山和周望卓小时候样子。
在过去，她儿子周望卓在法国读书，老公在全球开画展，她在家里种种花养养鱼。
邻居里儿子经常会来看她。
“小郁你来得正好，阿姨去做曲奇饼干给你吃，可惜你望卓哥哥不在，要不然你们两个可以起吃。小郁，今晚留在阿姨家吃饭好不好？阿姨家里空荡荡，都没人陪阿姨吃饭。”
周母说这话时候，周望卓正弯腰给周母擦手，可周母根本就没注意到周望卓。
面对这样周母，曲郁山很难说出拒绝话，只能留下来陪周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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