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柠不说话，只看着他。
曲郁山被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抬手捂住对方
眼睛，“别看
，回你房间去。”
手才捂住，就被抓住。
崔柠又低头嗅起曲郁山手，两秒后，他说：“曲先生去医院为什
还要往身上喷香水？难道去医院看人不能跟
说吗？”
曲郁山：“……”
“呸，怎可能糊弄你妈妈，是原来身边
个朋友，他爱抽烟，但他老婆不许他抽，所以每次回家之前，他都故意往身上喷点香水，想掩盖掉烟味。”曲爸声音顿，“然后他老婆怀疑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直接带着孩子回娘家。”
曲郁山：“……”
曲郁山有些无语地打开车门，“算，爸，你乱瞎出主意，回去小心，到家给打个电话。还有，让人给你约全身体检，明天早上会打电话提醒你，记得出门，不许去钓鱼。”
“知道，啰嗦。”曲爸把门关上，叫司机立刻开车。
开车开段，他回头看，发现曲郁山还在后面，鼻头有点酸。孩子还真是长大，都开始管他，可惜这倒霉孩子，怎不知道跟他说说他妈妈事情呢。
曲先生能来，们也很高兴，那到时候就等曲先生来。”
*
回去车上，曲爸拿出纸巾擦擦头上汗，长吐口气。他刚叹完气，听到旁边儿子也叹口气。
“你叹什气？”曲爸不解问。
曲郁山又想起崔柠是不是私生子事，他今天怎看，都不觉得周父像是会出轨人。
这家伙狗鼻子吗？
崔柠见曲郁山不说话，低垂眼中眸色变得幽暗。他想咬曲郁山口，不对，不止口，手也想咬，那个老是撒谎唇也想咬。
可抬眼时，幽暗不见，崔柠又变得幅脆弱可怜样子。他拿过曲郁山手里药，不发言地往回
曲郁山直等曲爸车开远至不见，才进小区。他如往常样进屋，但在主卧和侧卧中间长廊被堵住。
崔柠大抵是听到他回来动静，从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药。
“曲先生，今天药还没……”话没说完，那张漂亮脸蛋上表情变，随后快步走过来，像小狗样在曲郁山身上嗅好几下，眉头越皱越紧。
曲郁山眨下眼，不由往后退步，“等洗完澡再帮你擦，你先回房，今天卷子写完吗？”
崔柠租房子还要搞卫生，明天才能搬进去。
“没什。”曲郁山觉得这事不能告诉他爸。
曲郁山本想回家住，可曲爸让司机把车先开去曲郁山公寓，赶曲郁山下车之前，还拿起车里备用香水往曲郁山身上喷两下。
“爸，你这是做什？”曲郁山被突然喷过来香水逼得闭眼。
“盖掉你身上味道，医院消毒水味那重，你不想被小柠闻出来吧？”曲爸又把曲郁山抓过来仔细嗅，“你身上没沾到望卓味道吧？”
曲郁山微愣，“爸，你怎这熟练？你该不会在年轻时候就这样糊弄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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