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上没有锁链,门还是开着。
思考半晌,曲郁山还是走到门口,门外是片黑,他摸索着往前走,找会才找到出口。
出口连着楼梯,他需要踩着楼梯上去。
怕发出脚步声,曲郁山连鞋子都不敢穿,他边踩上楼梯,边仔细听周围动静。
上到楼梯最上阶,前面是扇门,曲郁山屏住呼吸,才伸手拧开门把。
曲郁山不是个好模特,他动来动去,但周望卓并没有出声阻止,纵容着曲郁山故意小动作。最后是曲郁山自己躺累,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
曲郁山睡着时,面朝着周望卓这边,那张透着粉雪白脸颊在昏暗光线下显眼极。因为沙发不够长,他被迫蜷缩起腿,修长笔直腿被裙摆盖住大半,只露出足尖和从里面掉出金色锁链。
周望卓画笔顿,他盯着画上不该出现错误,抬手扯下画纸。
*
曲郁山第二天又被迫当油画模特,因为昨天锁链直在袜子里面硌着他,他今天跟周望卓说如果不取链子,他打死都不穿长筒袜。
往沙发上坐,想以此表达自己不在乎。
大男人,能屈能伸,不过区区件女装。
但他实在没想到周望卓准备得那齐全,还给他准备假发。曲郁山自己发色是黑色,而假发是金色。
周望卓低头给曲郁山戴好项圈,切就准备完序后,他拿来画板和颜料,开始作画。
房子灯关大半,只余门口处盏壁灯。昏昏暗暗房间里,曲郁山坐在深绿色丝绒沙发上,他不想表现得很在意,很害羞,所以故意把腿粗鲁地踩在沙发扶手,整个人也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
门没锁,曲郁山连忙走出去,而出去后,他发现自己在地方是条很长长廊。
长廊两侧全是画,全是人像画,可那些人五官又是错位,看上去十分诡异。
曲郁山只匆匆瞥两眼,就继续快速往前走。走到长廊尽头,居然又是楼梯,他顺梯而上,再推开扇门
周望卓沉思片刻,同意给曲郁山解开链子。
今天裙子不再是白金色,而是条黑色羽毛洋裙,黑色羽毛层层叠叠,又如花般绽放。
曲郁山今天也在画中途就睡着,等他醒来,周望卓已经不在房间。他从沙发上坐起,想去喝杯水,走到半,突然发现门没关紧。
门漏出条缝隙。
曲郁山看好会,虽然他怕这又是场钓鱼执法,但没有比现在更好逃跑机会。
可越是这样,看上去便越瑰丽。
套着白蕾丝长筒袜腿随意踩在沙发上,腿型笔直匀称,脚踝纤细,直往上,是笔直匀称小腿,再往上,从长筒袜掉出根金色锁链。
那是困住曲郁山锁链,此时看上去像是长在曲郁山身体部分。
宽大华丽裙摆铺在大腿处,金色卷长发垂落胸前,掩住胸前没有起伏缺点。他躺在足够柔软沙发上,像是陷在里面。
周望卓定定看会,才拿起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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