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郁山已经踏上楼梯，闻声冲着厨房喊：“妈妈，
不想吃
，想睡觉。”
“不行，不可以不吃早餐。”曲妈探出头，“乖儿子，快去洗澡，然后下来。”
曲妈说完又看向周望卓，“望卓饿吗？要不要再吃点？”
“现在不饿，费娅阿姨，来帮你吧。”
“不用，你去陪小郁，别让那个懒家伙睡着。”曲妈说完又钻进厨房。周望卓和曲郁山对视
眼，他先开口，“要
曲郁山稍微坐直身体，又猛喝口美式咖啡，“没有。”
他这种反应惹来低笑声。
“好，想睡觉就睡吧，这里离费娅阿姨
住处还要段距离，你靠着睡会？”周望卓伸手拿过曲郁山手里咖啡，放在门内把手下置物空间里。
但曲郁山并没有靠着他，而是滚在另外边，闭上眼。
周望卓目睹这幕，慢慢转开眼。
“望卓，这里。”
曲郁山听到自己母亲突然对后面喊这样句话,不禁回头。
清晨明斯克还在沉睡中,日光未出,雾蓝色天空下星光点点,铮明瓦亮玻璃外是片黑暗、宁静，相反是熙熙攘攘、灯火通明机场。
那人沐浴着灯光，端两杯咖啡,朝这边走来。
“费娅阿姨。”那人同曲妈打招呼后，把手里杯咖啡递给曲郁山，又对曲妈说,“不知道费娅阿姨喜欢喝什
，所以选拿铁。”
坐上车时,曲郁山还有些回不过神，他转头看向旁边青年，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眼神,看过来。
“不喜欢美式咖啡？”
明斯克常年气温很低,即使已经步入四月，清晨温度也只有3、4度。
藏青色围巾拥簇着青年白皙下巴,俊美面容温柔谦和。
曲郁山低头喝口咖啡，又定定盯着旁边人看几眼。
不知过多久，曲郁山感觉车停，他睁开眼看向车窗外，发现已经到。
车上另外两个人先步下车，曲妈去开门，周望卓提后备箱东西。
曲妈住房子是典型俄罗斯风格三层独栋房子，三楼是有天窗阁楼，二楼是卧室，楼则是客厅、餐厅等。
房子跟曲爸住房子相比，不大，但很温馨。
“小郁，你先上去洗澡，然后下来吃早餐。”曲妈回家第件事是准备做饭。
“真好，喜欢拿铁，来，们边走边聊。”曲妈只手挽住曲郁山，脸朝向周望卓,“待会你们两个孩子坐后面，副驾驶放东西。”
*
车行驶在安静马路上，晨曦渐明，曲郁山昏沉大脑并没有因为喝美式咖啡有多清醒。他惫懒地窝在后座上，如果不是周望卓在，他真想躺下睡觉。
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旁边人突然开口。
“小郁，你很困吗？”周望卓声音放得很轻。
好吧，真是周望卓。
“不是。”曲郁山回道。
虽然离机场看到周望卓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分钟,曲郁山心里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周望卓怎会出现在这里？
十几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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