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曲郁山想下,“就表现得跟亲密点,但不要真亲密,就是假,让人能误会就行。”
“这样啊,知道。”汪笛不知道曲郁山家里那个小情人怎样,但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输。
他想搭上曲郁山这条大鱼,所以从进屋开始就演戏,进屋,他就滚进曲郁山怀里,黏黏糊糊地说:“郁山哥,你刚刚在车里亲得嘴都肿,你看!”
曲郁山没想到这位演员这快开始,先是愣,等汪笛偷偷对他眨下眼,他才回过神,啊啊两声,“是吗?让看看。”
“你看,真肿。”汪笛对曲郁山仰起脸。
曲郁山。
曲郁山在汪笛看来更极品,但他估不准对方心思,没敢上来就问对方要不要包养他,只扯借口,“上次谢老板让帮您忙,不知道您那个忙还需要帮吗?”
“需要!”曲郁山想起家里那株越发可怕“菟丝花”,斩钉截铁地说。
于是,曲郁山把汪笛带回家。
汪笛今日是特意洗过澡来,还往耳后、膝盖处、手腕处喷香水,他之前接都是富婆生意,但有次富婆老公打上门,把他打得三个月都下不来床,从此留下阴影,不敢再找富婆。
“曲先生!”
道冰冷声音突然打断他们动作。
跟谢紫安那是第回,不过他和谢紫安还没睡过。
也就是没睡过,汪笛才因为谢紫安数日不联系他而觉得恐慌,跑来找曲郁山。
也不知道这位曲总是上是下,汪笛不由看眼正在开车曲郁山。
即使坐着,都看不出腰上有赘肉,是经常锻炼人。
汪笛思索番,笑说:“待会郁山哥要怎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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