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柠语塞。
他想开口说不，可好像有人掐住他
喉咙，不让他说。
他只能看着对方将手凑近他
当夜，崔柠又做梦
。
梦里场景不再是温泉池，换成游戏房。他再次梦到曲郁山，他们坐在
起打游戏。
打到半，曲郁山人物倒地，他去扶。
扶起来后，曲郁山很开心，凑过来跟他说：“小柠檬，你怎
那厉害啊？”
他不知道该怎回答对方，他原来做过游戏陪玩，后面因为那些付钱金主总想约他私底下见面，他就不做这个。
曲爸也发现，又放下手机，“小柠，别那紧张，放松点。小山，你抱抱小柠，让人放松。”
曲郁山：“……”
曲郁山说：“爸，你直接拍不行吗？”
“不行！”
曲郁山无奈，他看眼崔柠，俯身过去抱住，同时低声说：“你放松点，要不然
们不知道要在这里站多久，赶紧对着镜头笑个。”
满意，第二天，还带着两个人出门去买衣服。曲郁山公司休年假。
往年，他都是只给曲郁山买衣服，今年给两个孩子买，逛街兴趣就更大，连逛几个商场，买好几身，最后买是两件红羽绒服，个孩子件。
曲爸觉得红羽绒服还不够，又买两顶红帽子，直接把曲郁山和崔柠打扮成两个行走红包，也亏得两个人都很白，要不然真有点恐怖。
曲郁山有些无语，想把帽子摘下，但他爸先开口道：“这个背景墙不错，你们两个过来，拍个照。”
“爸，拍什照啊？”曲郁山不想拍，他嫌弃死自己身上红羽绒服。
而他不说话，曲郁山却凑他越来越近。
梦里曲郁山穿着那件红色羽绒服，衬得皮肤更白。他盯着露出肌肤看，只觉得比雪还白，他想上手碰碰，可他又不敢。
“你想摸？”曲郁山好像发现他想法，轻笑声，抓起他手放在自己脸上，“随便你摸，只给你摸。”
指腹下皮肤柔嫩温热。
他摸会脸，曲郁山又对他说：“你想不想亲亲手？”
他说完就松开手，但握着崔柠手那只手还没有松开。
崔柠能感觉到那只手柔软，不仅是柔软，对方身上温度仿佛顺着传过来。
滚烫，能蔓延全身热。
要不然他怎会觉得热。
崔柠慢慢对着镜头勾唇笑。
“全家福啊！你们两个先拍，然后们三个起拍。曲郁山，你站过去！”曲爸脸板，曲郁山只能投降，乖乖站到指定位置。曲爸叫曲郁山过去后，又让崔柠也过去，只是声音温柔许多。
两个大红包站在起。
曲爸拿出手机开始拍，拍两张后，觉得哪里不对，仔细看看曲郁山和崔柠，发现问题所在。
“你们两个站那远干嘛？站近点……再近点，小山，你牵住小柠手。”
曲郁山明白不满足他爸要求，他爸是不会罢休，所以把抓起崔柠手。崔柠身体僵，冲着镜头脸更为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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