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楚林走近曲郁山，想把酒瓶从曲郁山怀里拿出来。曲郁山眼睛
瞪，死抱着酒瓶不松手，还叽哩哇啦地说起
俄语。
楚林听到俄语就明白曲郁山这是喝醉，曲郁山寻常情况下都不会说俄语，但喝醉，平时说惯
中文就自动转换成俄语。楚林跟曲郁山几年，也只是勉强会几句日常俄语，还要是对方说很慢情况下，他才能听懂。
“老板，
们不喝，回房休息。”楚林想把人扶起来。
现在是下午六点，本该今晚七点跟柴崎先生共用晚餐，谈合作事，但曲郁山喝成这样，楚林只能先把人送回房休息，再去跟柴崎先生那边道歉。
楚林用力扶，没扶起来。
于是曲郁山自己坐崔柠腿上去。
崔柠被曲郁山这动作惊得快弹起来，但被曲郁山死死压着。
“别动，你听话。”曲郁山捂住崔柠唇不让人出声，然后开始故意用腿踢水，踢会水后，开始扭腰。
他虽然是坐办公室人，可常年健身，即使是坐着，腰间点赘肉都没有。薄肌撑起皮肤，线条流畅，水珠顺着人鱼线往下。
崔柠被曲郁山捂住唇，却没捂住眼，眼前不断晃动雪扎眼极，他想扭开脸不看，可曲郁山以为崔柠想逃走，捂唇手更用力，几乎掐着崔柠脸，让他不得不看。
而且他还听到奇怪人声。
像是有谁极力忍住不发声，可就是忍不住，导致声音破碎。
声音太暧昧，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柴崎睁开眼，想到方才隔壁汤池里进两个人。他目光看向那边，片刻，往两个温泉池中间相隔屏风走去。
屏风作为软隔断，并没有完全挡死视线，若仔细看，是可以看到那边人影。只见屏风那边人影晃动，柴崎眸色转暗，想起刚刚那个像菟丝花柔弱小美人。
曲郁山喝醉，体内白俄血统似乎就开始发挥作用，变得力大无穷。只要他不想被楚林扶起来，楚林就算使出吃奶劲都没用。
楚林累得出身汗，曲郁山还黏在酒吧沙发上。在自己个人搞不定曲郁山情况下，他只能给
不对，也可以不看，闭上眼就行。
崔柠闭上眼。
曲郁山看到崔柠闭眼，以为是对方被自己恶心到，扭腰动作猛然顿，他尴尬地抿紧唇，随后慢慢凑近崔柠，“你再忍下吧，很快就好，对不起。”
*
楚林是后面才知道自家老板提前结束泡温泉，还去负楼酒吧。等他找到人时，曲郁山已经抱着空瓶酒，双眼放空。
他不该看，但他还是走到石头边，缝隙里团雪溅入眼帘。
那雪不是真正雪，是人背脊。扭着腰身晃悠，水波飞荡，勾人心魄。】
*
曲郁山没办法让崔柠老实在自己身上晃荡，演戏给柴崎看，他苦思冥想后，决定自己当崔柠裸替，小说里写得暧昧，但水面有雾，石头缝隙又那
小，柴崎真能看清是谁背吗？
想来是看不清，那随便给柴崎看个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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