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有。
不行，他不能承认这是他
腿。
“望卓哥，你搞错
吧，
腿上没痣，况且这真不是腿。”曲郁山故意做出备胎苦苦明恋十年，现在决心要报复对方恶毒样
周望卓温柔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小郁，刚刚那照片是怎
回事？”
曲郁山已经想好第二套应对方案，于是他面不改色地说：“无聊逗望卓哥玩玩，望卓哥，那照片好看吗？”
接下来周望卓肯定要问他从哪里弄来这色情照片，然后他就把锅甩到崔柠身上，说是崔柠腿照。
“好看。”
曲郁山：“好看就行……”
而电话那头，周望卓还未开口，他先听到
个女声。
“哥哥，想要这个娃娃。”女声软绵，满满都是撒娇意味。
曲郁山猛地挂断电话，等周望卓再拨回来，他也不接。自那以后，曲郁山再也没叫过周望卓为哥哥，只喊望卓哥。
而周望卓也彻底成为曲郁山心里可望不可即白月光。
*
跟他说完，就转身回家。
曲郁山看着周望卓背影渐渐消失，也转过头回自己家。回房，就看到那整理得井然有序复习资料，但曲郁山没多看几眼，甚至当天晚上还因为打游戏熬夜。
熬夜他第二天自然起不来，错过见周望卓最后面。
那时候曲爸已经跟曲妈离婚，他喊曲郁山喊半天没人应，就想冲上去把臭小子抓下来，但周望卓拦住曲爸，“没关系，曲叔叔，小郁他年纪小，贪睡，您就别喊他。飞机快到时间，先走，再见，曲叔叔。”
等曲郁山睡醒，那已经是中午，周望卓早就在飞机上。
呸，行个鬼！
曲郁山：“不是，望卓哥，你怎不问照片上腿是谁？”
周望卓唔声，似乎有些苦恼，“要问吗？可看就是小郁啊，你小腿那里有颗红痣。”
曲郁山立刻看向自己左腿，红痣？哪里有红痣？他怎不知道？
他俯下上半身看半天，终于在小腿肚子侧边看到颗痣。
这都是书里描写，觉醒自意识曲郁山其实都记不清周望卓脸。他初三毕业时候，周望卓出国，从那以后就没回国过，过年都是周父周母飞过去陪周望卓过年。
曲郁山初三时候十五岁，现在他二十五岁，已经过去十年，十年他还记得个鬼。当然作者设定他记得，他就是记得。
“望卓哥，是。”消息刚发过去，电话再度打过来。
这次曲郁山不敢不接。
“喂。”因为崔柠在睡觉，曲郁山把声音压得很低。
周望卓走第天，曲郁山尚且不觉得有什，但第二天，他开始忍不住往周家那边看，第三天、第四天……
随着周望卓离开时间变长，曲郁山终于意识到自己感情。
他喜欢周望卓。
于是他给周望卓打电话，在电话里，他第次也是最后次叫周望卓哥哥。
“哥哥，你……你今年寒假回不回啊？”曲郁山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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