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等等？你他妈跟
玩儿失忆？！”
洛鸣山声音冰冷：“确实丧失
部分记忆，但并不是在跟你玩儿，没记忆，也忘记自己曾经为什
会那喜欢你，所以现在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你分开。”
赵行快被气笑：“洛鸣山，你他妈看着
眼睛，把刚刚说话再重复遍。”
洛鸣山抬起头看他，神色镇定如常：“说，失忆，不喜欢你，要和你离婚。”
操！
赵行目光紧紧盯着他，喊：“洛洛。”
洛鸣山没说话。
上次相见还是在幻境，洛鸣山流着泪吻他，连声音都喑哑。
可这次相见却隔着电子屏，洛鸣山盯着他看两秒，就垂下眸。他身体呈现半透明状态，又裹着层光雾，五官本就模糊不清，长长睫毛更是在此刻遮掩眼里所有情绪，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座雕像，美丽而冷漠。
“你就是赵行？”他问。
洛鸣山：“可以。”
终端上面摄像头开关是互通，方打开之后，另方也会强制打开，进行视频通话。
几乎是在下秒，赵行就在终端屏幕里看到洛鸣山。
洛鸣山终端悬浮在空中，他大半个身子都出现在屏幕里。
他整个人都苍白得过分，发着淡淡光，身子几乎半透明。
鸣山发句简短语音：“洛先生，赵行同意离婚。”
几乎就在下秒，洛鸣山电话打过来。
赵行嗤笑声，按免提，将终端放在自己和律师之间。
可电话那边洛鸣山却没有立刻说话，反而很安静。
张律师试探性开口：“洛先生？”
赵行脚踹翻面前桌子。
他深吸口气，在原地转个圈儿，看着悬浮在空中终端，几乎是字顿地开口道：“离，可以离，但你那什股票和基金
赵行愣下。
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洛鸣山语气越发冷漠：“听说你并不怎喜欢，婚契也是不顾你意愿擅自结下，那你现在为什不同意离婚？是对离婚条件不满意吗？”
赵行：“？？？”
洛鸣山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怎样你才能同意和离婚？”
赵行甚至不知道这人现在摸起来会是什样，是冷硬像晶石，还是松散如烟雾。
看着屏幕上张律师，洛鸣山皱眉：“签字呢？”
下秒。
终端里就出现赵行面无表情脸。
洛鸣山身子骤然僵。
洛鸣山沉默片刻，问道：“他同意？”
“是。”张律师边看着身旁赵行，边假装若无其事地与洛鸣山通话，“他……他刚开始好像不太相信，还想打电话质问你，但后来不知道怎，就气之下忽然签字同意，等等……赵先生签这个字……”
张律师语气忽然变得奇怪起来。
洛鸣山：“怎？”
张律师：“是这样，赵先生在签字处写行看不懂句子……洛先生，要不打开摄像头给您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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