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也湿
，衣领也湿，浑身颤抖，
脸狼狈。
赵行嗤笑声，转身离去。
他刚准备打开洗手间
门，外面就传来几个人交谈声音。
“……你再忍忍吧，待会儿再去。”
“不行，
快憋不住。”
洛鸣山颤抖着摇头：“没，没有。”
赵行：“那哥哥说过什
呢？重复遍。”
“……不能叫阿行哥哥，不能主动开口说话。”
全都违反。
“那哥哥惩罚你对不对呢？”
冰凉水猛烈地冲击着洛鸣山脸庞，钻入他鼻腔和嘴巴。
洛鸣山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咳咳……阿行哥哥……哥哥……唔……”
赵行死死按住他，话音又轻又慢：“宝宝，又喊错。”
洛鸣山静瞬，才小心地微弱地喊出正确称呼。
“赵，赵哥……”
有点儿难过：“阿行哥哥今天又为受伤，洛洛辈子都会记得。”
赵行舔舔后牙。
这是他今天做最蠢件事儿。
小傻逼竟然还敢拿出来说。
不管是今天莫名其妙帮洛鸣山挡击，还是关彭程那句“相信你不是故意推洛鸣山”，抑或者是那些狱警对两人关系误会……
“去楼下去楼下……”
“就是，人家还在里面搞呢，你怎好意思进去打扰？”
“真吗？谁呀？这野！”
“就今天场架扣快三百点那个，搞得可激烈，刚刚还听见他们又是喊哥哥，又是喊宝宝……”
“对。”
“还有点，”赵行扔掉手中洁面巾，“哥哥只会亲自欺负你，不会救你，所以，以后不准再说谢谢。”
赵行：“今天护着你，也是为更好地欺负你，你那弱，要是被打死，就没玩。”
赵行用食指勾勾洛鸣山下巴，逗小狗似：“洛洛还要长长久久地当乐子呢。”
洛鸣山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他浓密睫毛不住颤抖，将眼睫上水珠都抖落下来，滑到脸颊上，像是眼泪。
他声音发抖，带着令赵行满意恐惧。
赵行终于放开他。
洛鸣山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他长发湿大半，沾在脸上，嘴唇惨白，面颊却咳得通红，眼眶也通红，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东西，简直见犹怜，充满破碎感美。
赵行心里终于舒坦些。
他修长，冰凉手指将洛鸣山凌乱头发别到耳后，又扯张洁面巾，耐心地擦掉他脸上水渍：“洛洛，你怎这不长记性啊？还是说你没把哥哥说话放在心上？”
这所有事情，都让赵行觉得很不爽。
烦躁感汹涌而至，赵行眯起眼，看向洛鸣山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恶意。
他挑挑眉，忽然笑：“洛洛脸上还有血，没洗干净，哥哥帮你好不好？”
洛鸣山点点头：“好啊。”
赵行上前步，把水调到最冷温度，最大流量，温柔地抚上洛鸣山后颈，然后猛地把他头按到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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