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用力回想，这
路上，有什
能让人做梦
东西？他记得，博爱病院里黑妖怪能通过梦境影响病人和医生，还能让大家产生集体梦魇……难道是寺庙里那个神似大黑天千手菩萨在让他们做梦？
张嶷忽然道：“它又写
东西。”
霍昂问：“它说什？”
只见烟气越来越多，弥漫成汹涌片。
张嶷复读机样念出来，“姜也姜也姜也姜也姜也姜也……”
张嶷问：“神仙爷爷安好，请问您是霍昂霍先生弟弟，依拉勒先生吗？”
烟气摇摆升腾，大家都看得头雾水。不懂行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烟气普通极，不就是正常点香散出来烟？只有张嶷能看懂这烟气中信息，只见他眯着眼睛琢磨半晌，点头道：“它说是。”
姜也微微蹙眉，却什也没说。
霍昂很高兴，道：“问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烧纸钱够不够用？最近流行电车，烧个特斯拉给他好不好？”
夏询低声叫道：“快别闲聊，这种地方你不好让你弟待太久吧。快问咱这儿几具尸体到底怎回事啊。”
们本身是造成不什伤害。”
姜也点头，“试试。”
霍昂把依拉勒骨灰拿出来，放在地上，“那要不然问问弟，问弟总比问别鬼靠谱吧。”
“也行。”张嶷说。
姜也却皱眉，他直没告诉霍昂，刘蓓说她和依拉勒都被太岁吞。姜也不善言辞，直不知道怎说出口，而且他更不知道，被太岁吞是什意思。总而言之，姜也可以肯定，依拉勒早已不在霍昂身边，毕竟金瞳视野下，他从未见到过依拉勒鬼魂。
霍昂拍他，“你喊魂呢？”
“不，”张嶷有点慌，“是你
不等张嶷问，烟气似乎又变个形状，隧道里云雾缭绕。
张嶷说个字：“梦。”
姜也眸子猛地缩。
瞬间，仿佛有束电光照彻脑海，姜也灵光乍现。他明白，他终于知道这是怎回事。他们身边没有猴脸尸，他们确没有产生幻觉，因为他们在做梦！梦和幻觉样毫无逻辑，所以他们会看见他们自己尸体。
如果这是个梦，他是什时候开始做梦？张嶷、霍昂和李妙妙都是梦？
张嶷插上三根香，根根挨个点燃。他吹吹香，香柱袅袅，白色烟气徐徐扩散。
“各路神仙，小道张嶷，燃香问路，路过神仙吃香，行行好，帮帮们吧。”张嶷不住念念有词。
他念好会儿，这香也没什特殊反应。夏询捂着鼻子，艰难地呼吸着，生怕自己呼出气影响到香柱。霍昂被熏得受不，正要说他这法子不管用，只见烟气忽然流散开，看就很不正常。四周人感觉到周遭空气凝滞住般，姜也取出温度计查看，就在刚才，他们周围气温下降五度。
张嶷神色凛，低声道：“有东西回应们。”
“快问快问，”霍昂有些激动，“问他是不是依拉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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