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他说，“
已经决定
。”
沈铎叹口气，“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阿泽，你也相信他？”
“是。”
“命不要，前途不要？”
“嗯。”
祸给靳非泽，让靳非泽失去退路。谁曾想靳非泽是个不要命
疯子，
不做二不休，当场挖岑尹眼睛。至于他承认杀人……
“他不愿意靠近神，可必须去找妈。”姜也抬起眸，轻声道，“他承认杀人，是因为他不希望跟着他，他要帮去找妈妈。”
屋子里片寂静，霍昂对着沈铎破口大骂，“你个没人性，人家情比金坚，你不感动就算，还这
无情。”他抹抹眼角，“妈快哭。”
沈铎摇摇头，“对不起，小也，没有证据，这无法说服。”
“没关系，不需要你信。”姜也拨通聂南月电话，把电话递给沈铎，“你只需要听听这个电话。”
房间里沉默下来，只听得见橘猫呼噜声。
沈铎戴上眼镜，在电脑里调出正确路线图，把屏幕转给姜也。姜也放下猫，站起身，郑重地向沈铎鞠躬。沈铎扶住他，道：“不要谢。小也，你要记住，布置给你翻译报告和文献综述你还没有完成，等你回来交稿。”
沈铎皱眉看看他，接过电话。他听半晌，挂断电话，长长叹口气。
“你如果答应那个女人，姜教授努力全部白费。你知不知道姜教授不定会不成功，就算不成功也轮不到你去冲锋陷阵。那个女人只管成功率，不管你死活。这责任太重，无论是还是学院，都不会把如此重责任压到你个孩子身上。你有老师有学姐学长，你不用自己去面对。”
“那你们可以帮救靳非泽吗？”
沈铎下子被问住，半晌没说话。
姜也低头摸摸大橘，肥猫在他怀里舒服地摊开肚皮。姜也目光平淡，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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