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
，是不是你杀
？”
“是不是杀又有什
区别？”靳非泽低下头，用自己额头抵着他额头。
“靳非泽……”姜也想说什，却什也说不出口。
话语变得酸涩，像颗吞不下去枣仁，哽在喉间。
他艰难地开口：“要亲耳听你回答。只要你说，就相信。”
姜也
字句道：“你松不松手？”
靳非泽望着他，潋滟而冰冷目光看不出喜怒。阳光照在他脸上，他脸半明半暗，似有阴沉风云。
他说：“你真可恶。”
他把手松开，岑尹脑袋像个皮球似哐声砸在地上。后方特勤处人员立刻上前，把岑尹拖走。
沈铎上来
，在后面道：“小也，们要把阿泽带走。”
靳非泽已经扣动扳机。手枪咔哒声，什也没有射出来。靳非泽啧声，似乎非常失望，“没子弹。”
说罢，他又抓起岑尹头发，把人拖着往天台栏杆那儿去。姜也抓住他手腕，目眦欲裂，“够！”
“还不够，”靳非泽用另只手摸摸姜也脸颊，“小也，他害过你，他必须死。”
“靳非泽，不需要你为出气。”姜也拉着他，手腕在颤抖，“你旦把他丢下去，上面狙击手会立刻开枪。你为什不听话，为什不待在家？你跟保证过，你为什要食言！？”
靳非泽歪着头看看他，问：“你又在生气？爱你，你却生气。”
“那好吧，就是杀。谁让他们解剖过，真碍眼。你看，”靳非泽温柔地微笑，“只有你得罪还能活着，对你是不是很特别？”
姜也望着他，言不发。心好像落下去，坠入深渊。胸口仿佛有蚂蚁啃噬，传来细细密密疼痛。骗子。他想，靳非泽是个骗子。
“不信。”姜也字字用力，“你撒谎，你没有杀人。”
靳非泽似乎有些意外，轻轻笑起来。他低头仔细审视姜也，阳光照在姜也眼中，姜也金色瞳子中似有粲然火光。姜也眉目
姜也没动。直升机掀起风搅乱他发丝，靳非泽长发缠上他指尖。姜也不禁想，靳非泽旦跟他们走，还能出来？真能向聂南月求助？
还有个更重要问题，靳非泽真杀人吗？
“学院这些人是你杀？”姜也问。
“你不是看到？你心里不是有答案？”靳非泽丢手枪，摸摸他冰冷脸颊，“你总是让难过，可是怎办呢，”到这种时候，靳非泽居然还在笑，“点也不怪你。”
姜也心里蓄着怒和怨，如果靳非泽乖乖听话不乱跑，就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地。
“靳非泽！”姜也死死攥着他，“松手。”
他笑，说：“如果非要杀他呢？”
靳非泽依然抓着岑尹头发，岑尹在他手下像个破布娃娃。
“那们就分手，”姜也盯着他眼睛，道，“从今往后你死活，再也不会管。”
靳非泽眼中笑意顷刻间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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