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盈盈盯着另
个女生问：“你不是说她死
？”
那女生说：“上次她吐那些虫之后请假去看病，死在人民医院。前几天江老师不是请假吗，就是回家办她
丧事去。”
美兰颤抖着说：“会不会是
听错？应该是听错吧，是太自责，产生幻觉。”
洪盈盈骂声，道：“妈，你没听错
另个女生从这里走到厕所门口，算下步数，又对比刚刚听见江小冉步数，点点头：“就是这儿。”
美兰惨白着脸，说：“她吐马桶虫吗？她……她会死吗？”
洪盈盈慌，说：“只是拌点点在饭里，她怎吐这多？”
美兰怕得流眼泪，哽咽着说：“们、们快带她去医务室吧。”
洪盈盈瞪她眼，道：“不行，要是学校知道，会处分们。不关事，高美兰，饭盒事你不许说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就死定！别忘，是你把饭盒给她，这事儿你也逃不干系。她身体不舒服，她自己会去医院，要你操什心？”
打开第三个视频，屏幕里画面赫然是教学楼二楼女厕所。厕所里隐隐约约传来剧烈呕吐声，听起来吐不少东西。画面转，美兰苍白脸庞进入镜头，洪盈盈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嬉笑道：“那到底是什虫子，怎跟巴豆似？只在菜里拌点虫尸和虫卵，江小冉居然从中午吐到现在。”
美兰结结巴巴地说：“们……们还是带她去医务室吧。”
洪盈盈斜她眼，说：“又死不，就是要她尝点苦头，才知道不能惹。”
另外两个女生也纷纷附和，饶有兴致地听着厕所里传来呕吐声。忽然间，呕吐声停，紧接着响起虚浮脚步声，向厕所门口而来。几个女生连忙躲进教职工盥洗室，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才从盥洗室出来。
“你们上不上厕所？”洪盈盈问。
美兰捂着嘴，呜呜哭着点头。
第三段视频结束，自动开始播放第四段视频。看视频上时间戳，距离上段视频已经过半个月，进入暑假。画面亮，里面仍然是那几个女生，高美兰、洪盈盈还有她两个跟班。
“你确定你在厕所听见江小冉呕吐声？”洪盈盈问。
高美兰用力点头，忍着眼泪道：“定是她，不会认错！”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彼此脸色都惨白如纸。
“好啊，起呗。”
相机没有关机，大概是拿相机那个女生忘。摄像头下垂，照着她们精致小皮鞋。她们各自进厕所隔间，画面里出现锃亮洁白马桶。只听隔壁隔间洪盈盈发出声惊呼，其他两人连忙推门出来，问：“怎？”
洪盈盈指着马桶，手指簌簌颤抖。
拿摄像机女生胆子大点儿，慢慢凑上前看。只见马桶里面栖满黑色长虫，线团似绕做堆，正密密麻麻地蠕动着。
“卧槽……”她退后几步，问，“刚江小冉是在这儿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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