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郊外,废弃工厂。
靳非泽在油桶里生火,手里举着铁签,签子上赫然是枚带血眼珠子。他烤着眼珠,身后是牢牢绑在椅子上犯人,左眼眶血淋淋片。李妙妙蹲在旁拉着电线,把电线头绑在犯人手上。
“还不说?”靳非泽手里眼珠子被烤出肉香。
“真不知道……”那犯人哭道,“真不知道姜也在哪儿。从实验室逃出来之后,就和本部失去联系,岑哥是不是死也不知道啊。”
“啊……”靳非泽忧愁地皱起眉,“你什都不知道呀。”
姜也失踪快半年,从东蒙草原地下实验室拿到监控影像是学院获得最后条关于姜也线索。学院把姜也照片和信息发布给各地公安局,调动天眼系统追踪,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线索。从那以后,姜也仿佛从人间蒸发,烟雾似消失得无影无踪。姜也念叨那些名字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全国有不少同名人,但是要是小孩儿要是老人,履历都十分正常,辈子没见过异常生物,连恐怖片都很少看。
这半年来,靳非泽身上低气压肉眼可见,他头顶仿佛笼着团乌云,持续处于阴沉压抑,bao躁状态。姜也不在,没人能管制他,沈铎硬着头皮接手,连出任务时候都带着他。然而只要是他去过禁区,必然血流成河,塌糊涂。沈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拖着电锯肢解目标异常生物。
异常生物脖子上动脉滋滋冒血,溅靳非泽脸。靳非泽很久没有剪头发,发辫留长许多,垂及肩后,用发绳松松绑着。乌黑长发让他看起来像古画里走出仙人,可他手里震动电锯和唇畔微笑打破他身上仙气,平添几分邪异,犹如地狱里爬出来魔煞。
沈铎伸出试图阻止手,他微笑着回眸,和煦地问:“沈老师,您有意见?”
虽然带着笑,却充满血腥气。
“是啊是啊,”犯人个劲儿地点头,“求你,把送回学院吧,愿意
“……”沈铎木着脸说,“没有,你继续,异常生物没有人权。”
靳非泽把电锯切入尸体头颅,黑血溅上他脸颊,他面无表情。
靳非泽非常不可控,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消失,学校找不到人,他买在姜也对面房子里也没有人影。李妙妙被他寄存在张嶷那儿,张嶷每晚都戴着头盔入睡,生怕在睡梦中被李妙妙给啃。幸好每次靳非泽失踪,过个三五天就会回来取李妙妙,倒也不算完全失去控制,各地也没有发生什奇怪碎尸命案。沈铎压下他三天两头失踪事儿,派霍昂二十四小时跟着他。
六月份学院抓到个神梦结社信徒,这人是上次东蒙实验室爆炸幸存者,在附近医院用假名休养大半年,临上火车时候被学院截,直接送到首都审讯。这人死不开口,学院有规定不能,bao力审讯,沈铎筹莫展之际,当天下午特勤处报告,犯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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