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支流和主流交汇,”沈铎说,“们在向禁区陷落。”
姜也记得,那是监视他们吴家人。
沈铎和霍昂各拿把手枪,缓步逼近那悬浮怪人。怪人动不动,静止在半空。沈铎和霍昂左右,慢慢靠近,终于走到近前,发现这人脖子底下勒条细绳,绳子挂在门洞上。
这是个上吊人,绳子太细,远看没看着,还以为他悬浮着。
霍昂用枪拨开尸体,探头往里看,忽地倒吸口凉气。
其他人见没事儿,也过来。姜也跟在霍昂身后往里看,立时愣。
护大家,直到危机解除。说句不好听,你不是国家工作人员,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拿枪以后难保做出什不可控事,这对其他没有枪人也是个威胁。”
众人都点头,“沈老师说有道理啊,万他趁乱抢劫怎办?”
焦大禧红着脸道:“不是这种人!”
又有人嘟囔:“们怎知道?”
“各位,”沈铎插话,“当务之急,建议们还是起去祠堂问问吴家这究竟是怎回事。”
回廊底下挂满吴家人尸首,个个脸色惨白,翻着白眼。
“怎会这样?”有人惨白着脸问,“这里到底怎?”
“还能怎,”有人惊恐地大叫,“闹鬼!咱们寨子闹鬼!”
沈铎低声说:“小也,还记得咱们课题组核心论点吗?”
姜也功课做得不错,沈铎论文里观点他都记得。他道:“时间是条河流,禁区是岔路口分出支流。”
看来还是沈老师靠谱点,姜也放下心,这番话既有条不紊地反驳分武器提议,利用众人猜忌心理孤立这个要分武器人,还用吴家转移大家注意力。果然,大家都表示同意,不再有人提要分武器事。那宾客纵然愤愤不平,也只能作罢。
大伙儿结伴回祠堂,好些寨民都掩面痛哭,他们家人进迷雾,恐怕是凶多吉少。
走过青石板路,将要走到祠堂,前面人忽然停住步子。
“操……那什东西?”有人惊恐地问。
姜也拨开人群走上前,只见祠堂外半月门洞里有个悬浮高瘦男人,两脚下垂,眼睛翻白,正直勾勾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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