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
呆呢？”沈铎问。
他坐在办公椅里，伸出手在姜也眼前晃
晃。姜也回过神，从沈铎手里接过自己
试卷。沈铎今天穿
“你就有。”
姜也不理他，保持缄默。
“小也，你是个假正经。”
靳非泽轻轻笑，这
次戴项圈，他好像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有种诡异兴奋。
“项圈怎够？
买个鞭子给你好不好？”他开始翻淘宝，“铁鞭、钢鞭还是牛皮鞭好呢…”
“抱歉，”姜也说，“不想去学校那些地方。”
“不去就不去，为什给戴项圈？”
“怕你乱来。”姜也打电话给高叔，请他来接下他们。
“摘下来。”
“不行。”
这个世界只有你，没有他。”
姜也心中五味杂陈。
靳非泽善于说谎，以前姜也还能分清楚他谎言，现在却有点分不清。这家伙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喜欢到底是喜欢个玩具，还是喜欢终身相伴爱侣？他眼中温柔笑意足以以假乱真。姜也心头又跳乱拍，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蛋。
“靳非泽，”姜也正色问，“你真喜欢？”
靳非泽温柔浅笑，“谁知道呢？反正只要在起不就好？要你永远在身边，永远爱，就算以后不喜欢你，你也要陪着。”
姜也：“……”
这家伙病真更严重。
***
开学之后，课业变得很繁忙。特殊生物研究学院课程分为两类，类是关于异常生物理论研究，另类是击杀异常生物技术学习。姜也选课着重于技术，经常练得伤痕累累。听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利毕业，很多人选择中途退学，有上山当道士，有剃度出家。沈老师说他们面临东西太恐怖，心理防线弱人受不，只能从菩萨那里寻找安慰。
个学期之后，姜也没有更多关于神梦结社和妈妈消息。当然，也可能是学院瞒着他。他们总觉得他是个小孩儿，有些事他连知道都不够格。姜也无所谓，他有种预感，那些东西迟早会再次找上门来。
姜也拉着他在路边等车。靳非泽戴项圈很性感，黑色冷铁圈着他白皙脖颈，有种禁欲美。看着靳非泽拨弄项圈样子，他心情莫名其妙好点。阳光灿烂，映入姜也眼眸，如碾碎金箔。
“你好像变开心，”靳非泽啧声，“给戴项圈，你觉得愉悦？”
“没有。”
“你有。”
“没有。”
果然。仿佛兜头被浇盆冷水，姜也心迅速冷静下来。靳非泽这种人，哪里懂什是喜欢？不能再心软，也不能再退让。上次那包烟里干荒唐事，就是前车之鉴！
“小也，今晚……”
——靳非泽还没说完，“咔嗒”声，项圈扣上他脖子。
他愣住，漆黑眼眸里浮起讶然。姜也动作太快，太出其不意，谁能想到正柔情蜜意时候，这家伙居然给他戴项圈？
“你做什？”他阴森地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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