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不信,说:“还她老公呢!”
有个大妈问:“姑娘,你别怕,告诉阿姨,他们是谁?”
靳非泽指着姜也,“他是男朋友,们吵架,离家出走。”
有路人说:“就是他嘛,脸上还有口红印呢。”
姜也这才知道自己脸上有口红印,大家都凑上来看,尤其那大妈,不住啧啧点头。殷红口红印像朵花儿,盛放在他白皙脸颊上。
小流氓没有察觉他笑意里危险,十分兴奋,“行啊,去那躲猫猫。”
小流氓正要伸手去揽人,忽然被另只手抓住。手腕生疼,他火大地抬起头,发现是个眉目冷清青年。夜色里,青年目光比月光更冷。
“滚。”姜也说。
“你谁啊你?”小流氓问。
“是啊。”靳非泽歪着头,脸天真,“你谁呀?”
现在情况,恐怕挺不过九个月,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靳非泽笑吟吟地说:“太好,要穿公主裙去参加他葬礼。”
医生:“……”
这番折腾下来,已经到深夜。姜也万万没有想到,靳非泽能通过气死靳若海办法达到目。没人知道靳非泽说什,外人看来他不过是穿女装过来探望生病老爸而已,学院也不能因此拘禁靳非泽。
事情告段落,姜也本来想带靳非泽回家,靳非泽却乜他眼,声不吭地自己走。好会儿姜也才想起来,他大概还在生早上气。高叔打电话给姜也,问要不要派车来接他们,姜也说不用。就算派车来,按照靳非泽行素性格,也不见得会乖乖回去。
小流氓叫嚷起来,“看没看到,人家也不认识你,你瞎管什闲事!”
姜也冷冷道:“再说次,滚。”
“靠,你凭什管们!”小流氓说。
姜也脸色沉,抓着他手掌往前拗。他被美色迷眼,吃痛也不肯走,在那儿大喊大叫,有些路人围过来。靳非泽饶有兴味地站在边,也不说话。眼看有人以为姜也欺负人,要上来阻止姜也。
姜也抿抿唇,道:“是他同学。”
出医院,段长长上坡路。靳非泽脱高跟鞋,赤着脚在前面走,姜也远远跟在后面。夜色黑而深远,夏夜风有些凉意。霓虹灯在闪烁,高楼玻璃反射迷离光,车灯挨挨挤挤,像许许多多眼睛分秒不停地眨呀眨。这世界光怪陆离,他们好像行走在神明离奇梦境里。
靳非泽丢高跟鞋,姜也在后面捡回来。靳非泽又卸耳环,姜也也捡回来。他路丢首饰,姜也路捡,发卡、手环、丝袜,都塞进自己背包。
前面是个拐角,靳非泽转过去没影儿。姜也快走几步,没看见靳非泽。姜也皱皱眉,四处寻觅,发现人在胡同里,被个小流氓拦住去路。
“美女,”小流氓说,“这晚个人?哥陪你玩玩儿?”
“好啊。”靳非泽笑容像副面具,“玩什呢?躲猫猫可以吗,你藏起来,来找,被找到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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