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靳若海冷冷道，“是，
对不起他。既然已经是个不称职
父亲，就不能成为不称职院长。他是凶祟，他爷爷凭借靳家势力保下他已经是大错！他像
个定时炸弹，没有人知道他什
时候会爆炸
“小也，”靳若海语气沉沉，“你还没有入学，有些事情你不懂。人和凶祟之间界限必须判然分明，人就是人，凶祟就是凶祟，如果你把它们概而论，分不清楚彼此，以后你会吃大亏。”
姜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靳若海被他看得很不舒服，眼前这孩子分明是个刚成年学生，眼神却如刀光般要刺到人心里去。靳若海竭力保持和蔼，问：“还有什事吗？叔叔还要去忙。”
“靳非泽如果没有通过质询调查，会怎样？”姜也问。
“按照《特殊生物管理安全法则》进行处理。”
唱事业。不是吧？唱得真很难听？小也你般不撒谎，你说。”
姜也：“……”
他决定以沉默回答。
又有几个幸存考生接受完质询，陆陆续续被关进
观察区。研究员说他们要在观察区里待满三个小时，确认精神和身体没有异状，才可以离开。
过半个小时，大伙儿都昏昏欲睡。禁区里精神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这会儿出来下松懈，所有人都撑不住。这个观察区只有固定在地上铁长凳，没有床，大伙儿相互倚靠，横七四八地睡过去。姜也发现，明岳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通过评估没有。
“怎处理？”
靳若海字句道：“人道毁灭。”
姜也目光倏地变冷，“你害怕他，对？”
靳若海面容冷硬，字字如铁，“不会害怕凶祟。”
“但你会害怕你儿子。”姜也道，“靳老太爷可以保他，你也可以，但你从来没有选择过保下他。因为你对不起他，你害怕被他报复。你明明清楚博爱病院对靳非泽来说意味着什，他在那种地方保持正常概率微乎其微。即使如此，你也要放任学院对他进行质询调查，因为你知道，他根本无法循规蹈矩，即使他没有杀人，也会被判定不可控，被学院拘禁。”
姜也担心靳非泽和李妙妙，直睡不着，盯着外头看。对面是实验室，还有排排罐头似特殊生物存放罐。它们浸泡在黄色液体里，毫无声息。外面走过群西装革履男人，看就是学院领导，靳若海也在其中。他向靳若海示意，靳若海朝旁边研究员点点头，研究员打开门禁，姜也走出观察区。
姜也问：“靳叔叔，靳非泽和妹妹通过评估吗？”
“结果还没有出来。”靳若海看着他，露出赞许神色，“听说你表现很好，击杀怪物，保护同学。你可以放心，这次只要是幸存同学都可以通过入学考。”
“叔叔，”姜也望着他眼睛，道，“击杀不是怪物，是施阿姨。”
靳若海脸僵瞬，布满皱纹脸膛像揉皱硬纸，神色十分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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